拜金女豪门梦碎,醉推老父终成奸 最新章节 - 摸摸文学网
摘要:老父年年春节加班替儿攒钱,万彩礼是婚姻还是买卖白老师一死,古平原的算盘珠子就全崩了——他拿命护着的体面,被李成一把碎银砸得稀烂。徽州雪夜,棺材板合拢那声闷响,像给旧时代钉了钉,也给活人设了局:教书先生没等来朝廷赦令,倒把女婿逼成茶叶贩子,把女儿送进反王被窝。我刷到这儿直接摁停,心里只剩一句:乱世里,…老父年年春节加班替儿攒钱,万彩礼是婚姻还是买卖
白老师一死,古平原的算盘珠子就全崩了——他拿命护着的体面,被李成一把碎银砸得稀烂。徽州雪夜,棺材板合拢那声闷响,像给旧时代钉了钉,也给活人设了局:教书先生没等来朝廷赦令,倒把女婿逼成茶叶贩子,把女儿送进反王被窝。我刷到这儿直接摁停,心里只剩一句:乱世里,谁先谈良心,谁就先被活埋。
古平原流放回来,兜里只剩半本《茶经》。他蹲在白老师坟前烧纸,火光照出他手背的冻疮——那是押解路上雪水泡的。他恨的不是李成抢他女人,是那家伙用一匣子金条就买断了白依梅的“不愿意”。白依梅给伤兵缝伤口时,针脚密得能掐出水,可李成一句“随军女医可免全村徭役”,她就自己走进营帐。说到底,她救的是命,换的是命,古平原想救的是脸面,没换成。
茶叶成了古平原的刀。他跑遍六县收茶,把芽尖掐得比仇人脖子还准。茶号开张那天,他让伙计把“平原”二字刻进茶砖——每卖出一斤,就像往李成胸口钉根软钉子。可茶砖越卖越远,白依梅在李成营里学的金创药方也传得越广:一个用生意攻城,一个用医术攻心,两人隔着战场斗法,却都靠徽州山水养出的那口清气续命。讽刺得很,他们最恨对方,却最懂对方活下来的套路。
最戳我的是白依梅那包没送出的药。她攒了三个月的金银花,本想托货郎带给老父,结果药包刚到村口,白老师已经咳血而亡。她把药倒进军营马槽,看战马一口一口嚼掉自己的悔。那一刻她明白,所谓仁者,先得学会对死人狠心。后来李成兵败,她没跟着跑,也没回古家,就留在残营里给伤兵熬药——朝廷通缉令上,她的名字排在李成后面,赏银却只剩五两,因为“女医”不值钱。乱世把价码标得清清楚楚,女人想活,要么把自己当药,要么把自己当刀。
古平原最后赢没赢?茶号开到上海,账面上他甩了李成八条街。可老家人背地里说,他夜里常揣着白老师手抄的《伤寒论》发呆,那书页早被汗浸得发硬。他拼命赚钱,不过想证明:被权力踩碎的骨头,能用银子重新拼成梯子。可梯子搭得再高,也够不着坟里那头——白老师闭眼前,嘴里念叨的是“平原别怨”,不是“平原发财”。
所以别急着骂白依梅拜金,也别笑古平原执拗。他们一个用身子换全村少交粮,一个用茶税给死人买纸钱,都在拿自己有的,去换别人不在乎的。乱世最公平:把所有人逼成商人,再让每一笔交易都亏到吐血。白老师早看透了,才会在病榻上教女儿最后一课——“梅啊,别救活所有人,留点力气疼自己。”可惜课还没上完,窗外先响起马蹄声,然后是火把,然后是新一场劫。
茶叶会陈,药方会旧,坟头草三枯三荣。唯有一条理儿不变:谁先把自己当成本钱,谁就再没资格谈恨。古平原、白依梅、李成,说到底都是押错宝的赌徒,只不过有人赌的是心,有人赌的是命。赌局散场,筹码归零,只剩徽州那座老茶山年年抽新芽——它才不管人间换了几茬仇人,反正谁活下来,谁就得接着用这口苦涩,给自己熬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