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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卧室传来妻子断续的呼吸我录音留证事后她慌了你都听见了_1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那晚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!十一点二十七分,我踩着楼道里的声控灯,轻手轻脚地拧开家门的锁。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,我刻意放慢了转动的速度,金属摩擦的轻响在深夜里格外清晰,我怕吵醒林慧 —— 她这半个月总说失眠,夜里翻来…卧室传来妻子断续的呼吸我录音留证事后她慌了你都听见了_1
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那晚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!
十一点二十七分,我踩着楼道里的声控灯,轻手轻脚地拧开家门的锁。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,我刻意放慢了转动的速度,金属摩擦的轻响在深夜里格外清晰,我怕吵醒林慧 —— 她这半个月总说失眠,夜里翻来覆去的,白天上班没精神,我加班到这么晚,能少折腾她一点是一点。
玄关的感应灯没亮,我摸黑换了鞋,把公文包搁在鞋柜上,指尖蹭到包外侧的拉链,才想起里面还装着今天刚谈成的合同,原本想跟林慧分享的,这会儿却只想先看看她睡没睡。
卧室的门虚掩着,留了一道指宽的缝,客厅的路灯透过阳台的玻璃,折了点微光进来,刚好能看清床上的轮廓。林慧侧躺着,背对着我,长发散在枕头上,看身形像是睡着了,可我刚走到床边,就听见她的呼吸不对。
不是熟睡时那种均匀绵长的呼吸,是断断续续的,吸一口气,憋半天,再轻轻吐出来,带着点压不住的哽咽,像是哭了,又怕出声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脚像粘在了地板上,挪不动。
结婚七年,从大学毕业挤在出租屋,到现在住进这带飘窗的两居室,我太熟悉林慧的呼吸了。她累的时候呼吸会沉,开心的时候睡熟了会轻轻哼唧,就连生气的时候,睡着都会皱着眉,呼吸比平时快。可今晚这声音,是我从没听过的,慌,乱,还有藏不住的委屈。
我下意识摸出裤兜里的手机,屏幕亮了一下,我赶紧按灭,只留着指纹解锁后的暗屏,指尖划到录音功能的图标,轻轻点下去。手机的震动被我按在掌心,没发出一点声音,我把它悄悄搁在床头柜的角落,靠着她的枕头边,布料蹭过手机壳的磨砂面,轻得像一片羽毛。
“我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她的声音压得极低,气音混着哽咽,钻进我的耳朵里,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。那声音裹着泪,黏糊糊的,每一个字都像针,扎在我心上。
“他要是真的逼我,我怎么跟陈峰说……”
陈峰,是我。我站在床边,看着她微颤的肩膀,手里的公文包带子攥得生疼。我想开口问,想摇醒她,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,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我怕她慌,怕她不肯说真话,更怕我听到的,是我最不想面对的答案。
录音的进度条一点点走,她的话断断续续,模糊的,清晰的,缠在一起。
“我弟要是再没工作,我爸妈又要哭了……”
“他说只要我点头,就能给林强安排进国企……”
“陈峰对我那么好,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他的事……”
国企,林强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像被人用闷棍敲了一下。林强是她弟,比她小五岁,今年刚三十,高不成低不就的,年前从厂里辞了职,就一直在家待着,每天打游戏,靠林慧接济。上个月林慧跟我提过,想让我托托关系,给林强找个稳定的工作,我当时刚忙完一个项目,焦头烂额的,就跟她说,“国企哪那么好进?我这边没这路子,让他先找个临时的干着,别在家耗着。”
我记得当时林慧没说话,只是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,半天没抬头。我以为她只是不高兴,没往心里去,现在想来,那时候她心里就藏着事了。
录音录了大概二十分钟,她的哽咽慢慢停了,呼吸渐渐平了,应该是哭累了睡着了。我站在床边,直到腿麻了,才慢慢挪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,点了根烟。烟味飘进卧室,我赶紧掐了,怕熏醒她。
手机还在录音,我没敢关,直到天快亮,她那边没了动静,我才轻手轻脚进去,把手机拿出来,揣进兜里。
早上六点半,林慧的闹钟响了,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揉着眼睛,看见我坐在床边,吓了一跳,“你咋醒这么早?也不喊我,我还没做早饭呢。”
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,眼底的青黑遮都遮不住,我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指尖碰到她的皮肤,凉的。“你昨晚没睡好?脸色这么差。”
她躲开我的手,低头去摸衣服,“嗯,老毛病,失眠,翻来覆去的,也不知道咋回事。” 她的声音有点哑,像是哭过,又像是没喝水,我看着她的后背,那道熟悉的轮廓,突然觉得陌生。
“粥我熬好了,在锅里温着,你洗漱完就能吃。” 我起身往外走,没戳破她的谎话。我想等,等她自己愿意说。
洗漱间的水声哗哗响,我坐在餐桌旁,打开手机的录音,反复听。她的哭声,她的念叨,还有那句 “我怎么跟陈峰说”,像一根刺,扎在我喉咙里,咽不下去,吐不出来。
我跟林慧是大学校友,我比她高一级,她是中文系的,我是计算机系的。第一次见她,是在图书馆,她蹲在书架旁找书,够不着最上面的那本,踮着脚,马尾辫晃来晃去,我走过去,帮她拿下来,她抬头冲我笑,眼睛弯弯的,像月牙。
毕业后我先找了工作,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员,工资不高,租的房子在老城区,没有电梯,夏天漏雨,冬天漏风。她毕业之后,没找大城市的工作,跟着我挤在那间小房子里,找了个文员的活,工资只够她自己吃饭,却从来没抱怨过。
我记得有一年冬天,我加班到凌晨,回家的时候,她裹着我的旧棉袄,坐在楼道里等我,手里端着一碗热汤,汤面飘着几片菜叶,是她省了三天的饭钱买的。她说,“陈峰,我不觉得苦,只要跟你在一起,住多大的房子都无所谓。”
那时候我就发誓,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,让她过上好日子。
七年过去,我从程序员做到技术主管,工资翻了三倍,买了这套房子,虽然不大,但南北通透,有她喜欢的飘窗,家里的存款都存在她的卡里,她想买什么,我从来不说不。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一直这么稳下去,直到昨晚,我听见了她的那些话。
吃完早饭,她换了件米色的风衣,准备上班。我送她到门口,她换鞋的时候,我看见她的手在抖,系鞋带的动作错了三次。“路上慢点,中午记得吃饭,别凑活。” 我跟她说。
她抬头看我,眼神里有愧疚,还有点慌,“嗯,你也是,别太累了。” 说完,她推开门,快步走了,没回头。
我站在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,掏出手机,给老杨打了个电话。老杨是我发小,从小一起长大,现在开了个小型的仓储公司,人实在,嘴严。
“峰子,咋了?大清早的,不是要加班吧?” 老杨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。
“老杨,你出来一下,我在你公司楼下的茶馆等你,有点事想跟你说。” 我捏着手机,手指有点抖。
“行,我洗把脸就来,等我二十分钟。”
挂了电话,我换了件衣服,开车去了老杨公司楼下的茶馆。早上的茶馆没什么人,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,点了一壶普洱,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,心里乱成一团。
二十分钟后,老杨推门进来,穿着件黑色的夹克,头发还没梳,一脸倦意。“咋了这是?脸拉得老长,跟谁置气呢?” 他坐在我对面,给自己倒了杯茶,咕咚一口喝了。
“老杨,你帮我打听个人。” 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打听谁?跟慧子有关?” 老杨多精,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我没瞒他,把昨晚录音的事说了,没细说内容,只说林慧有事瞒着我,好像是为了她弟的工作,跟一个陌生男人扯上了关系。
老杨皱着眉,放下茶杯,“峰子,你别瞎想,慧子那姑娘,我看着她跟你处对象,结婚,不是那种人。是不是有啥误会?她弟林强那小子,我也知道,懒,眼高手低,慧子肯定是被她家里逼的。”
“我也希望是误会,可我听见她哭着说,对不起我,还说有人逼她。”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,心里又疼又乱,“我跟她结婚七年,我啥都给她了,我就想知道,她到底有啥不能跟我说的?”
老杨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行,我帮你问问,我这边认识的人多,尤其是做国企外包的,问问最近有没有姓王的老板,打着安排工作的幌子,跟小姑娘扯不清的。你也别太急,先别跟慧子摊牌,等我有了消息,咱们再合计。”
我点了点头,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茶是苦的,从舌尖苦到心里。
从茶馆出来,我没回公司,开车绕着市区转了一圈。路过我们以前租房子的老城区,那些低矮的楼房还在,楼下的小卖部还开着,老板娘还是那个胖胖的阿姨。我停下车,买了一瓶冰红茶,是林慧以前最爱喝的,现在她怕胖,不怎么喝了。
回到家,已经是中午了。我躺在沙发上,又把录音听了一遍,里面除了她的哽咽和念叨,还有几句更模糊的,像是打电话的声音,“…… 我真的做不到…… 你别逼我了……” 后面的话被风声盖过去了,听不清。
我给林慧发了条微信,“中午吃的啥?” 过了十分钟,她回了,“外卖,一份青菜粥,没胃口。” 我看着屏幕,心里堵得慌,想回点什么,又不知道说啥。
下午三点多,老杨给我打了电话,“峰子,有消息了,那姓王的叫王建军,是做建材生意的,跟市里某个国企的领导沾点亲戚,最近确实在帮人安排工作,不过都是有条件的,听说不少小姑娘被他骗了。林强找过他,想进国企的物资部,王建军就跟林慧提了条件,让林慧给他当私人助理,还要随叫随到,说白了,就是想占慧子便宜。”
我握着手机,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,“这个王建军,他妈的是不是找死?”
“你别冲动,峰子,慧子没答应,还躲着他,王建军就天天给她打电话,逼她。慧子怕你知道了生气,也怕你觉得她弟是个累赘,就一直憋着。” 老杨劝我,“你回去跟慧子好好说,别吵架,她也是被逼的。”
挂了电话,我坐在车里,抽了半包烟,直到烟盒空了,才发动车子回家。
晚上七点,林慧下班回来了,手里拎着一袋菜,是我爱吃的红烧肉的食材。她换了鞋,走进厨房,系上围裙,开始洗菜切肉。我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,她的肩膀还是微微颤着,像是有千斤重。
“慧子。” 我喊了她一声。
她手里的刀顿了一下,回头看我,眼神里满是慌乱,“咋了?我正准备给你做红烧肉呢,你不是说想吃了吗?”
“别做了,咱们聊聊。” 我走到她身边,把她手里的刀拿下来,放在案板上。
她的嘴唇抖了抖,没说话,跟着我走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,手放在膝盖上,攥得紧紧的。
“你弟的工作的事,不用求王建军。” 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跟老杨说了,他那边有个仓库管理的岗位,虽然不是国企,但稳定,五险一金都有,工资一个月四千多,够林强糊口,先干着,慢慢找更好的。”
林慧愣住了,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,大颗大颗的,砸在膝盖上,“你都听见了?”
这五个字,带着哭腔,带着愧疚,还有解脱,像一把锤子,砸在我心上,疼得我喘不过气。
“嗯,我听见了。” 我伸手,替她擦眼泪,指尖沾了她的泪,温的,“你咋不跟我说呢?林强是你弟,也是我弟,他的事,我能不管吗?你跟我客气啥?”
她扑进我怀里,哭得撕心裂肺,“我怕…… 我怕你生气,怕你觉得我弟是个累赘,怕你嫌我家事儿多…… 我爸妈天天给我打电话,说林强要是再没工作,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…… 王建军逼我,说只要我答应他,就能让林强马上上班,我不敢跟你说,我怕你以为我变心了,怕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我抱着她,拍着她的背,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,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“傻丫头,我咋会不要你呢?咱们是夫妻,夫妻就是要一起扛事的。你弟懒归懒,可他是你亲弟,我能看着他一直在家待着吗?只是你不该自己扛,有啥事跟我说,咱们一起想办法,别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,我怕你吃亏。”
“我错了…… 陈峰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 她哭着说,“我不该瞒着你,不该跟王建军接触,我就是慌了,我爸妈天天哭,林强天天在家发脾气,我都快被逼疯了……”
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” 我摸着她的头发,“我已经跟老杨说好了,让林强下周一去上班,先干着,要是他不踏实,我就去说他,他要是敢偷懒,老杨那边也不用给他留情面。”
林慧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“真的吗?老杨真的愿意帮这个忙?”
“当然,老杨是我发小,这点面子还是有的。” 我笑了笑,替她把脸上的泪擦干净,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林强要是不好好干,被老杨开除了,我可不管了。”
她点了点头,“我会跟他说的,他要是再不听话,我也不认他这个弟了。”
那天晚上,我们聊了很久,从林强失业后的状态,到她爸妈的焦虑,再到王建军怎么找到她的。她说,是她高中同学介绍的,那同学跟王建军认识,说王建军手眼通天,能安排国企的工作,她当时急昏了头,就去见了王建军。第一次见面,王建军就对她动手动脚,她当场就走了,可后来王建军又联系她,说只要她陪他吃几顿饭,就能给林强安排工作,她没答应,王建军就开始天天打电话骚扰她。
“我每天都睡不好,一闭上眼睛就怕他打电话来,怕他找到公司去。” 林慧靠在我怀里,声音软软的,“我不敢跟你说,怕你觉得我丢人,怕你觉得我没分寸。”
“不丢人,” 我抱紧她,“你只是太在乎你家人了,换我,我也会这么做。只是下次,不管有啥事,都要跟我说,别自己憋着,我是你老公,不是外人。”
第二天,我带着林慧去了她家,见了她爸妈和林强。她爸妈见了我,一脸愧疚,“陈峰,都是我们不好,给你添麻烦了,慧子这孩子,就是太孝顺了,我们不该逼她。”
“叔,姨,别这么说,林强是慧子的弟,也是我的弟,他的事,我肯定管。” 我看着林强,“强子,老杨那边给你找了个仓库管理的活,下周一上班,工资四千五,五险一金,虽然不是国企,但稳定,你要是好好干,以后有机会往管理层走。要是你不好好干,偷懒耍滑,别说我不给你面子,老杨那边也不会留你。”
林强低着头,脸涨得通红,“哥,我知道错了,我以前太不懂事了,我肯定好好干,不辜负你和我姐。”
他说完,给我鞠了个躬,我赶紧把他扶起来,“都是一家人,不用来这套,好好干活就行。”
从林家出来,林慧拉着我的手,走在小区的路上,阳光洒在她脸上,她的笑容又回来了,像我们刚恋爱的时候,弯弯的眼睛,甜甜的。“陈峰,谢谢你。”
“跟我客气啥?” 我捏了捏她的手,“走,去吃你爱吃的那家甜品,补偿补偿你。”
我们去了街角的那家甜品店,她点了一碗双皮奶,我点了一杯绿豆沙。她用小勺舀了一口双皮奶,喂到我嘴边,“你尝尝,还是以前的味道。”
我张嘴吃了,甜滋滋的,从嘴里甜到心里。“嗯,还是你爱吃的味。”
“以前上学的时候,你总省吃俭用,带我来吃这个,那时候一碗双皮奶五块钱,你都要攒两天。” 她看着我,眼睛里闪着光,“现在咱们想吃就能吃了,真好。”
“是啊,真好。” 我摸了摸她的头,“以后想吃啥,咱都吃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一切都慢慢回到了正轨。林慧的睡眠好了,不再失眠,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做早饭,小米粥配咸菜,或者豆浆油条,都是我爱吃的。晚上等我下班,她会把客厅的灯留着,我一开门,就能看见她坐在沙发上,要么看电视,要么织毛衣,手里还端着一杯温好的热水。
“回来啦?洗手吃饭。” 她每次都这么说,简简单单的五个字,却让我心里暖乎乎的。
林强也去老杨的公司报了到,第一天上班,老杨给我发了张照片,林强穿着工装,在仓库里点货,样子还挺认真。我把照片给林慧看,她笑着说,“这下我爸妈能放心了,不用天天催我了。”
周五那天,王建军又给林慧打电话,林慧没接,把手机递给我。我接了电话,那边传来一个油腻的声音,“林慧,考虑得怎么样了?只要你点头,林强的工作马上就能办。”
“王老板,我是陈峰,林慧的老公。” 我冷冷地说,“林强的工作我们自己解决了,以后别再联系林慧,不然我就报警,告你骚扰,顺便把你那些龌龊事,跟你家里人,还有你合作的国企领导说说,看看他们怎么看你。”
王建军愣了一下,骂了句脏话,“你他妈少多管闲事!”
“我管我老婆的事,不算多管闲事。” 我挂了电话,把拉黑键按了下去。
林慧看着我,笑了,“他以后不会再骚扰我了吧?”
“不会了,他这种人,就是欺软怕硬,只要咱们硬气点,他就不敢了。” 我摸了摸她的头,“以后再有这种事,直接告诉我,我来解决。”
周末的时候,我们回了婆婆家。婆婆早就备好了菜,炖了排骨,炒了青菜,还有我爱吃的红烧鱼。“峰子,慧子,快坐,菜刚出锅,趁热吃。” 婆婆笑着给我们盛饭,眼睛里满是笑意。
“妈,您也坐,别忙了。” 林慧拉着婆婆的手,让她坐在椅子上。
“不忙,就等你们回来呢。” 婆婆看着我们,“慧子最近气色好多了,前阵子看你蔫蔫的,我还跟峰子说,让他多让着你点,夫妻之间,就得互相疼。”
“妈,陈峰对我可好了,啥都依着我。” 林慧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婆婆碗里,“您多吃点,补补身体。”
“哎,好,好。”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,“看着你们好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
吃完饭,我帮婆婆收拾碗筷,林慧在旁边擦桌子。婆婆靠在门框上,看着我们,“过日子嘛,哪能没点磕磕绊绊的,只要两口子一条心,啥坎都能过去。”
我回头看了一眼林慧,她也看着我,眼里满是温柔。
从婆婆家出来,天已经黑了,我们牵着手走在小区的路上,晚风轻轻的,带着桂花的香味。林慧靠在我胳膊上,“陈峰,我觉得现在真好,跟刚结婚的时候一样,心里踏实。”
“本来就该这样,” 我低头看她,“只要我们好好的,啥都不是事。”
周一早上,我送林慧到公司楼下,她下车前,亲了我一下,“晚上等我回来,我给你做酸菜鱼。” 我笑着点头,“好,我早点下班,帮你摘菜。”
到了公司,刚坐下,老杨就给我发了条微信,“峰子,林强这小子还行,今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到的,正在跟仓库的老员工学盘点,态度挺端正。” 我回了个 “好”,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。
中午午休,我给林慧发了个视频,她正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,“我刚买了你爱喝的原味酸奶,晚上带回去。” 她举着酸奶,对着镜头笑,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,泛着金色的光。
“少喝点,你胃不好。” 我叮嘱她。
“知道啦,就喝一杯。” 她吐了吐舌头,挂了视频。
下午开会,开到一半,手机震了一下,是林慧的微信,“我弟给我发消息了,说仓库的活虽然累点,但挺充实的,还说谢谢我和你。” 我回了个 “那就好”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同事看我笑,打趣我,“峰哥,啥好事啊?笑得这么开心。”
“没啥,家里的事解决了,心里痛快。” 我收了手机,继续开会,心里却暖乎乎的。
晚上下班,我买了林慧爱吃的草莓,回到家,她已经在厨房忙活了,酸菜鱼的香味飘满了屋子。我放下草莓,走进厨房,从背后抱住她,“真香啊,馋死我了。”
她吓了一跳,回头拍了我一下,“别闹,油溅到你身上。” 她的脸上沾了点葱花,我替她擦掉,“笨丫头,做饭都不看路。”
“还不是想让你早点吃上饭。” 她撅着嘴,继续煮鱼。
吃完饭,我们坐在沙发上,看老电影,是我们恋爱时一起看的《甜蜜蜜》。林慧靠在我怀里,手里拿着草莓,喂我吃一颗,自己吃一颗。
“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看这个电影吗?” 她问我。
“记得,在学校的电影院,你哭了,把我的袖子都哭湿了。” 我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那时候多傻啊。” 她笑了,“不过那时候也开心,不用想工作,不用想家里的事,就只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现在也一样,” 我抱紧她,“不管有多少事,只要跟你在一起,我就开心。”
周二那天,林强给林慧打了电话,说仓库里的老员工都挺照顾他的,还教他怎么用扫码枪,怎么盘点库存。林慧挂了电话,跟我说,“我弟今天还主动给我爸妈打了电话,说他上班了,让爸妈别担心。”
“这就对了,” 我笑着说,“他要是一直这么踏实,以后找个对象,成个家,你爸妈也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是啊,” 林慧叹了口气,“以前总觉得他长不大,现在看来,他就是缺个机会,缺个人管管。”
周三晚上,我加了会儿班,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。林慧还没睡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给我缝补不小心刮破的衬衫。“咋还不睡?等我呢?” 我脱了外套,坐在她身边。
“等你回来再睡,你不在家,我睡不着。” 她手里拿着针线,细细地缝着,“你这衬衫刮破了个小口,我给你补补,还能穿。”
我看着她低头缝衣服的样子,灯光落在她的脸上,柔和又温暖。结婚七年,她还是没变,总想着给我省钱,一件衣服穿旧了,补补还能穿,从来不说要买新的。
“别补了,明天我买件新的。” 我拉着她的手。
“补补就好,新的多贵啊。” 她摇摇头,“你挣钱不容易,能省就省点。”
“挣钱就是给你花的,” 我捏了捏她的手,“再说了,一件衬衫也不贵,别委屈自己。”
她笑了,没说话,继续低头缝衣服。我靠在沙发上,看着她,心里满是庆幸,庆幸我没有因为一时的猜忌,跟她吵架,庆幸她愿意跟我坦白,庆幸我们的日子,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周四,林慧休班,她去逛了菜市场,买了我爱吃的排骨,还有她自己爱吃的青菜。中午我回家吃饭,她做了糖醋排骨,清炒油麦菜,还有一碗番茄鸡蛋汤。“快尝尝,我新学的糖醋排骨,看看好不好吃。” 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碗里。
我咬了一口,酸甜可口,刚好是我爱吃的味。“好吃,比饭店做的还好吃。”
“真的?” 她眼睛一亮,“那我以后常做给你吃。”
“好啊,” 我笑着说,“只要是你做的,我都爱吃。”
下午,她收拾了屋子,把阳台的花浇了水,还把我的鞋子都刷干净了,放在阳台晾着。我下班回家,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,心里暖暖的。“辛苦了,老婆。” 我从背后抱住她。
“不辛苦,收拾屋子也是一种乐趣。” 她靠在我怀里,“看着家里干干净净的,我心里也舒服。”
周五,老杨给我打电话,说林强这周表现都不错,没有偷懒,还主动帮老员工搬东西,老员工都夸他勤快。我把这事告诉林慧,她笑得合不拢嘴,“我就知道,我弟只要肯踏实干,肯定能行。”
晚上,我们去吃了火锅,是我们恋爱时经常去的那家。店里还是老样子,锅底的味道也没变。林慧涮了一片毛肚,放在我碗里,“七上八下,快吃。”
“你也吃。” 我也涮了一片,放在她碗里。
我们边吃边聊,聊起刚恋爱的时候,没钱,每次来吃火锅,都只点一个锅底,几盘素菜,偶尔点一盘肉,都要省着吃。“那时候觉得,能吃一顿火锅,就是最幸福的事了。” 林慧笑着说。
“现在也是,” 我看着她,“只要跟你在一起,吃啥都是幸福的。”
周六,我们去爬了附近的山。早上八点出发,带了点水和零食,一路走走停停。林慧体力不太好,爬一会儿就喘,我牵着她的手,慢慢走,“慢点,不着急,咱们又不赶时间。”
“嗯,” 她靠在我身上,“好久没爬山了,有点累。”
“累了就歇会儿。” 我找了个石凳,扶她坐下,给她递了瓶水。
山顶的风景很好,能看到整个城市的样子。林慧站在山顶,对着远处喊,“陈峰,我好开心啊!”
我也对着远处喊,“我也是!”
风吹过,带着我们的声音,飘得很远。
下山的时候,她走不动了,我背着她。她趴在我背上,轻轻拍着我的肩膀,“重不重?要不我下来走。”
“不重,” 我笑着说,“你才多少斤,背一辈子都不重。”
她笑了,把脸贴在我的背上,暖暖的。
周日,我们在家待了一天,看看电视,聊聊天,做做家务。下午,她靠在我怀里,织毛衣,是给我织的,灰色的,她说冬天穿暖和。“快入冬了,给你织件毛衣,比买的暖和。”
“好啊,” 我摸着她的头发,“等你织好了,我天天穿。”
日子就在这些细碎的小事里,一点点往前走,没有轰轰烈烈的剧情,只有平平淡淡的温暖。林强越来越踏实,不仅在老杨的公司站稳了脚跟,还交了个女朋友,是仓库的文员,小姑娘挺勤快,林慧见过一次,说挺满意的。林慧的爸妈也不再天天催她,逢人就说,女婿陈峰是个好人,帮了他们家大忙。婆婆也常说,林慧是个好媳妇,孝顺,懂事,跟我过日子,是我的福气。
我每天下班回家,都能看到亮着的灯,闻到饭菜的香味,看到林慧的笑脸。有时候加班晚了,她会给我留饭,热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我回家。有时候我生病了,她会请假照顾我,给我熬姜汤,给我量体温,寸步不离。有时候我们会吵架,为了一点小事,比如我忘了买她爱吃的水果,比如她忘了给我洗袜子,但吵完架,我们都会主动道歉,然后和好如初。
我再也没听过林慧夜里偷偷哭,她的睡眠越来越好,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。我们还是会像恋爱时一样,牵着手散步,看电影,吃小吃,日子平淡,却又充满了幸福。
有一天晚上,我收拾东西,翻出了那天的录音,我犹豫了一下,删掉了。林慧走过来,看着我,“删了?”
“嗯,删了。” 我看着她,“都过去了,留着也没用。”
她笑了,靠在我怀里,“陈峰,谢谢你,谢谢你没有怪我,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。”
“傻丫头,” 我抱紧她,“咱们是夫妻,夫妻之间,本来就该互相相信,互相包容。”
原来最好的日子,从来都不是轰轰烈烈,而是有她在身边,一饭一蔬,一朝一夕,都踏实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