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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爸妈让我代替妹妹嫁给恶魔总裁,我笑了,都不知道我是天煞孤星吗“姐,你就帮帮我吧!那个卫宸他就是个活阎王!嫁过去我这辈子就毁了!”妹妹云晴哭得梨花带雨,整个人跟没长骨头似的跪在我脚边,死死抱着我的小腿。爸妈一左一右地钳住我的胳膊,我妈更是声泪俱下,声音都劈了叉:“小舒,咱们家就全靠你了!你妹妹她从小金…爸妈让我代替妹妹嫁给恶魔总裁,我笑了,都不知道我是天煞孤星吗
“姐,你就帮帮我吧!那个卫宸他就是个活阎王!嫁过去我这辈子就毁了!”妹妹云晴哭得梨花带雨,整个人跟没长骨头似的跪在我脚边,死死抱着我的小腿。
爸妈一左一右地钳住我的胳膊,我妈更是声泪俱下,声音都劈了叉:“小舒,咱们家就全靠你了!你妹妹她从小金枝玉叶,她受不了这个苦啊!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爸妈,啊?”
我爸赵建国板着脸,用他惯常一家之主的语气命令道:“云舒,这是你作为姐姐的责任!你妹妹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!”
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我面前上演的这出苦情大戏,听着他们理所当然的牺牲论调,实在是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我的笑声像一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他们的哭喊。三个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似的眼神错愕地看着我。
是啊,他们怎么会知道,把我这个克死过三只小猫、四条金鱼,让唯一的朋友摔断腿,连算命瞎子都绕着我走的“天煞孤星”,送到那个传说中手段狠辣、克父克母的活阎王身边,到底是谁克谁呢?
这事儿,可真就说不准了。
这一切,都要从一个月前,卫氏集团那个从天而降的婚约说起。
卫宸,这个城市商界的传奇,也是一个活生生的“恶魔”。传说他二十岁接手卫家,三年内就斗垮了所有叔伯,手段狠辣无情。更邪门的是,据说他命格极硬,他父母在他接手公司的第二年就出了意外,之后跟他作对的几个大佬,不是破产就是重病。
这样一个人物,突然派人上门提亲,指名道姓要娶我们赵家的女儿。
我们家这种小门小户,连给卫家提鞋都不配,天上掉下这么个大馅饼,我爸妈当时就乐疯了。他们想当然地认为,卫宸看上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,我那长得漂亮、学艺术、浑身仙气飘飘的妹妹,云晴。
云晴也为此激动了好几天,逢人便说自己要嫁入顶级豪门了。
可好景不长,关于卫宸的那些恐怖传闻越传越邪乎,甚至有人说他有暴力倾向,前几任未婚妻都是受不了才跑的。
云晴怕了,她那梦幻的豪门梦瞬间变成了恐怖片。于是,就有了开头那一幕。
“我嫁。”我拨开云晴的手,看着我爸妈,平静地吐出两个字。
他们又愣住了,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。
我妈刘秀兰赶紧抹了抹眼泪,过来拉我的手,语气都温柔了八度:“小舒啊,你真是个好孩子,妈就知道你最懂事,最心疼妹妹了。”
我轻轻抽回手,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有三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你说,只要你肯嫁,什么都行!”我爸迫不及待地接话,生怕我反悔。
“第一,给我二十万。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钱,你们替我保管了二十多年,现在该还给我了。”我说的是我那个早逝的亲妈。刘秀兰是后妈。
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,刘秀兰的眼神也闪躲了一下。那笔钱,他们怕是早就当成自己的了。
“第二,”我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,继续说,“从今天起,我跟这个家,跟你们,断绝所有关系。以后我是死是活,是富是贵,都跟你们无关。你们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。”
“云舒!你这是说的什么话!我们是你爸妈!”我爸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“从小到大,你们给过我一分钱零花钱吗?给我买过一件新衣服吗?云晴吃牛排,我啃馒头;云晴穿名牌,我穿她剩下的旧衣服。你们只把我当成这个家的免费保姆,什么时候当过女儿?”
我的话像刀子一样,戳破了他们虚伪的面具。他们一时语塞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。
“第三,”我看着云晴那张惨白的脸,“这门亲事,是她自己不要的,不是我抢的。以后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,更别想以后哭着回来求我。这条路,是我替你走的,但也是我自己选的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他们,径直走回我那个又小又暗的储物间改造的卧室。
他们或许觉得我疯了,或许觉得我是在赌气。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有多么渴望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。
至于那个叫卫宸的“恶魔”,又能比这一家子吸血鬼更可怕吗?
更何况,我这个“天煞孤星”,说不定就是他这种“活阎王”的克星呢。
第二天,我爸妈就把二十万打到了我的卡上,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多钱。他们办事的效率出奇地高,生怕我变卦。
我拿着钱,没有一丝留恋,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就离开了那个家。
卫家派来的车停在门口,是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,低调又奢华。司机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,我坐了进去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。
车子开进了一片庄园式的别墅区,最后停在一栋巨大的、像是中世纪古堡一样的别墅前。
我被管家带了进去,房子里冷冷清清,大得能听到回声。
卫宸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。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,也更冷。那张脸俊美得毫无瑕疵,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,看人一眼,就让人从骨子里发寒。
他没抬头,只是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淡淡地问:“赵云舒?”
“是我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娶你吗?”他终于抬起眼,目光锐利地落在我身上,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看穿。
我迎上他的视线,毫不畏惧地回答:“不知道,也不关心。我只是来完成一桩交易。”
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,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:“交易?有点意思。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想要一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,安安静D地活着。”我坦然地说,“而你,应该也不想要一个麻烦的、对你有所图谋的妻子。我什么都不要,不干涉你的任何事,只要你提供一个住处,一口饭吃。我们各取所需。”
卫宸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,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。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,但我从小到大被人嫌弃惯了,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。
“很好。”他终于收回目光,将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,“签了它。这里就是你的住处,除了我的书房和卧室,其他地方你都可以去。不要给我惹麻烦,更不要试图打探我的事。”
我走过去拿起文件,是一份婚前协议,上面罗列了各种条款,核心思想就是,我除了“卫太太”这个头衔,什么都得不到。
这正合我意。我拿起笔,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。
就这样,我从一个牢笼,跳进了另一个看起来更华丽的牢笼。
但出乎我意料的是,在这里的生活,竟然比在赵家要舒坦得多。
没有人的辱骂和嫌弃,没有干不完的家务。别墅里有佣人,每天都会准备好精致的三餐。卫宸神出鬼没,经常好几天都不回来,就算在家,他也基本待在书房,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。
偌大的别墅里,我成了最自由的幽灵。我开始看书,看电影,把过去二十多年错过的时光一点点补回来。
我甚至开始在花园里种花。管家王叔看我喜欢,还特意帮我开辟了一块小花圃。
只是,我“天煞孤星”的命格,似乎并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改变。
我种下的第一批玫瑰,开得正艳的时候,一夜之间全被冰雹打烂了。
别墅里养的一池锦鲤,在我去喂食的第二天,就莫名其妙地翻了肚皮。
管家王叔安慰我说这是意外,但我知道不是。从小到大,这种“意外”总是伴随着我。所有靠近我、对我示好的生命,似乎都没有好下场。
我开始刻意和别墅里的佣人保持距离,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自己待在房间里,我怕连累他们。
卫宸似乎也察觉到了别墅里这些诡异的变化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深邃,让人捉摸不透。
事情的转机,发生在一个月后。
那天是卫氏集团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签约的日子。我从新闻上看到,对手是城南的另一家巨头公司,为了这个项目,两家已经明争暗斗了大半年。
那天早上,卫宸罕见地没有一早就出门。他坐在餐桌上,慢慢地喝着咖啡,脸色有些凝重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了:“今天……很重要?”
他抬眼看我,似乎有些意外我会主动跟他说话。
“嗯。”他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那……你最好换条领带。”我看着他脖子上那条宝蓝色的领带,鬼使神差地说道。
他皱了皱眉:“为什么?”
“不吉利。”我说完就后悔了,这听起来太像诅咒了。
卫宸却没生气,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真的起身回房,换了一条银灰色的领带出来。
我当时以为他只是随手一换,并没放在心上。
直到晚上,新闻铺天盖地地爆出来,卫宸的竞争对手,那个公司的总裁,在去签约的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,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。而他出事时,开的就是一辆宝蓝色的跑车。
卫氏集团不战而胜,拿下了那个价值百亿的项目。
整个别墅的人都在庆祝,只有我,坐在房间里,手脚冰凉。
这是巧合吗?还是我的“诅咒”又一次应验了?
那天深夜,卫宸回来了,带着一身酒气。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径直走进了我的房间。
这是他第一次踏足我的地盘。
我紧张地从床上坐起来,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,是不是?”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沙啞,眼神复杂地盯着我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攥紧了被子。
“颜色。”他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,“你怎么知道那个颜色不吉利?”
我的心跳得飞快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我能告诉他,我是个不祥之人,所有跟我扯上关系的东西,都会变得不幸吗?
“我……我只是随便说说。”我垂下眼,不敢看他。
他却突然伸出手,捏住了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起头。他的手指很冷,像冰一样。
“赵云舒,”他凑近我,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那一刻,我以为他要拆穿我,要像赵家人一样把我当成怪物赶出去。
我索性破罐子破摔,自嘲地笑了一下:“我是天煞孤星,克父克母克亲克友,所有靠近我的人都会倒霉。你现在把我赶出去还来得及,不然,下一个出车祸的,可能就是你。”
我说完,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他的雷霆之怒。
我等来的,却是一阵低沉的笑声。
我错愕地睁开眼,看到卫宸的嘴角挂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、堪称愉悦的笑容。
“天煞孤星?”他重复着这四个字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,“好,很好,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我彻底懵了。这人是疯了吗?听到这种事不应该立刻把我扫地出门吗?为什么还说好?
“你……你不怕吗?”
“怕?”他松开我的下巴,转而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,动作竟然带着一丝温柔,“我卫宸这辈子,什么都怕过,就是不怕命硬。他们都说我是活阎王,可阎王爷,也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阎王奶奶,不是吗?”
他的话信息量太大,我一时消化不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卫宸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。
他不再对我视而不见,开始要求我跟他一起吃饭,甚至会带我出席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商业晚宴。
在那些宴会上,所有人都用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打量我,大概都在猜测,是哪个小门小户的姑娘,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嫁给卫宸。
而卫宸,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对我表现出一种独占性的保护姿态。虽然他话不多,但只要有人想上来跟我搭话,都会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冻回去。
渐渐地,我也从一些蛛丝马迹中,拼凑出了卫宸的另一面。
他并不是真的冷血无情。我看到他会偷偷资助一个孤儿院,也见过他对忠心耿耿的王叔温和说话。他的冷酷和狠辣,似乎都只留给了他的敌人。
而他之所以被称为“恶魔”,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商业手段,更是因为他身边也总是发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倒霉事。跟他合作的伙伴,如果心怀鬼胎,总会莫名其妙地出事。
我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或许,卫宸选择我,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。
这个猜测,在云晴找上门来的那天,得到了证实。
那天我正在花园里给我的新花浇水,这些是我后来种的仙人掌,生命力极其顽强,总算没被我克死。
云晴穿着一身名牌,画着精致的妆,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我面前。她身后,还跟着我那许久不见的后妈刘秀兰。
“赵云舒,你现在倒是过得挺滋润啊!”云晴的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,“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,是不是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?”
我放下水壶,淡淡地看着她:“有事?”
“我告诉你!我才是卫宸真心喜欢的人!当初要不是你耍手段,现在站在这里的就应该是我!”她说着,竟然还挤出了几滴眼泪,“姐夫他现在肯定是被你蒙蔽了,你赶紧跟他解释清楚,把卫太太的位置还给我!”
我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。
“云晴,你是不是忘了,当初是谁跪着求我替你嫁过来的?”
“那……那是我不知道姐夫对你这么好!”她脱口而出,暴露了真实想法。
原来,她看到我过得不错,卫宸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,就又后悔了,想来摘桃子了。
“做梦。”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
刘秀兰见状,立刻上来唱红脸:“小舒啊,你看你,怎么跟妹妹说话呢。她年纪小不懂事,你多让着她点。我们今天来,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。你爸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,资金周转不开,你看能不能……让卫宸帮帮忙?”
我看着她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,配合得天衣无缝,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“我之前说过,我跟这个家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!你爸快愁白了头!你忍心吗?”刘秀兰开始道德绑架。
就在这时,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。
“她当然忍心。”
卫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,正站在不远处,眼神冷得像冰。
他走到我身边,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,看着对面脸色煞白的母女俩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。
“我卫宸的太太,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了?”
“姐……姐夫……”云晴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别这么叫我,我嫌脏。”卫宸的目光转向刘秀兰,“赵家的公司是什么货色,我一清二楚。想从我这里拿钱?可以,拿你们赵家所有资产来换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趁火打劫!”刘秀丹气得发抖。
“没错。”卫宸坦然承认,“我就是趁火打劫。你们当初怎么把她推出来当牺牲品的,我今天就怎么把你们踩下去。滚。”
最后一个字,他说得极轻,却带着千钧的压力。
云晴和刘秀兰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花园里恢复了安静,卫宸却没有松开我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低声说。
“我不是在帮你,”他看着我,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,“我是在保护我的东西。”
我心里一动,抬起头看他。
“卫宸,你当初……为什么会选择我?真的是随便选的吗?”我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桓已久的问题。
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拉着我走进客厅,从书房里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。
盒子里,放着一张泛黄的符纸,和一份八字批命。
“我出生时,有个很厉害的道长给我批过命,”卫宸的声音很平静,“他说我命格过硬,煞气太重,注定孤寡,且会伤及身边人。除非,能找到一个命格比我更‘硬’,甚至带着‘凶煞’之气的人做伴侣,以煞制煞,方能平安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找了很多年,直到查到了你。你的八字,是那个道长描述过的,百年难遇的‘天煞孤星’。赵家提出换人时,我立刻就答应了。因为我要娶的,从始至终,就只有你,赵云舒。”
真相大白。
原来,我从小到大被视为灾星的命格,在他这里,却是求之不得的解药。
我们都不是正常人。我们是两个被命运诅咒的怪物,却恰好成了彼此的救赎。
难怪他不怕我,难怪他对我身边发生的那些倒霉事毫不在意。因为他需要的,就是我的“不祥”。
那一刻,我心里最后的一丝不安和自卑,都烟消云散了。
原来,我不是一无是处。我的存在,对他而言,是有价值的。
赵家的结局,不出所料。
在我嫁给卫宸的半年后,赵氏公司因为一个决策失误,资金链彻底断裂,宣布破产。我爸一夜白头,刘秀兰天天在家以泪洗面。云晴那个艺术生的男朋友,一听说赵家破产,立刻就跟她分了手。
他们一家三口从富裕的生活跌落谷底,不得不搬回了原来的小房子里。
他们又来找过我几次,哭着求我,骂我忘恩负义,白眼狼。
我一次都没有开门。
不是我心狠,而是我忘不了,在我被全家孤立,被当成瘟神一样嫌弃的时候,他们没有一个人,给过我一丝温暖。
我的善良,早就被他们耗尽了。
而我和卫宸的生活,也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平衡。
我们依然不像普通夫妻那样卿卿我我,但我们之间有了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和依赖。
他出差前,会让我帮他选领带的颜色。
我种的花如果死了,他会面不改色地让管家第二天就换上一批新的。
他的敌人,总会在和他交手之前,莫名其妙地遇到各种麻烦。而我身边,也再没有发生过那种让我恐慌的“意外”。
我们像是两块形状怪异的拼图,单独看,都是残缺不全的怪物,可拼在一起,却刚刚好,严丝合缝。
有一天晚上,我们一起在看一部老电影。
电影里的女主角哭着问男主角:“你到底爱不爱我?”
我侧过头,看着身边这个英俊冷漠的男人,也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卫宸,你爱我吗?”
他从电影上移开视线,认真地看着我,没有说爱,也没有说不爱。
他只是伸出手,把我揽进怀里,用他一贯的、低沉而笃定的声音说:
“赵云舒,没有你,我会死。”
我想,这大概就是我听过的,最动听的情话了。
对于我们两个被世界抛弃的怪物来说,爱不爱,或许已经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我们找到了彼此,从此以后,再也不是孤单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