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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千金老婆_小说免费阅读-起点中文网

摘要:我娶的保姆妻子,洞房夜竟是首长千金,这婚结对了吗?我叫李卫东,年,二十六岁,红星机械厂八级车工。这名头在当时,响当当。我爹传下来的手艺,我从学徒干起,手上磨出来的茧子比我妈纳的鞋底都厚。厂长见了我都得拍拍我肩膀,说一句:“卫东,好样的,咱们厂的未来就靠你们了。”我听着,心里挺美,就是脸上不露。我们这…
我娶的保姆妻子,洞房夜竟是首长千金,这婚结对了吗?

我叫李卫东,年,二十六岁,红星机械厂八级车工。

这名头在当时,响当当。

我爹传下来的手艺,我从学徒干起,手上磨出来的茧子比我妈纳的鞋底都厚。

厂长见了我都得拍拍我肩膀,说一句:“卫东,好样的,咱们厂的未来就靠你们了。”

我听着,心里挺美,就是脸上不露。

我们这代人,讲究个深沉。

可我妈不觉得我深沉,她觉得我拧巴。

“二十六了!你看看隔壁老王家的儿子,孩子都会打酱油了!你呢?”

我妈的嗓门,能穿透我们这栋筒子楼的任何一堵墙。

我埋头扒拉碗里的白饭,不吭声。

“哑巴了?跟你说话呢!”她手里的筷子“啪”一下敲在桌上。

“妈,吃着饭呢。”

“吃饭?我都要被你气饱了!今天张婶又给你介绍了一个,邮局的,长得那叫一个水灵!”

我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说:“不去。”

“为什么不去!”我妈炸了。

我站起身,把搪瓷碗往桌上一放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闷响。

“我说了,我要娶苏晴。”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我妈的脸,从涨红变成了铁青。

她死死盯着我,嘴唇哆嗦着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
苏晴。

这个名字像一根针,扎在我妈的心上,也扎在整栋楼的闲言碎语里。

苏晴是我在厂区门口认识的。

那天我下夜班,天刚蒙蒙亮,她撑着一把旧伞,站在宣传栏前看报纸。

她的腿脚,不太方便。

走路的时候,右腿总要比左腿慢上半拍,身子微微倾斜,像一棵努力想站直的小树。

我跟她不熟,只是每天上班下班,总能看到她。

她要么在看报,要么在花坛边坐着,手里织着毛活,安安静静的,好像这个世界的热闹都跟她没关系。

我妈说:“一个残废,你图她啥?图她拖累你一辈子?”

我图啥?

我也问过自己。

我看着车床飞速旋转,铁屑像银色的雪花一样飞溅,脑子里想的却是她安静的侧脸。

我们筒子楼太吵了。

东家长西家短,孩子哭大人叫,炒菜的油烟味混着厕所的骚味,一天二十四小时,没有一刻是清净的。

我烦透了这种热闹。

我看着苏晴,就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安静的劲儿。

那是我最缺的东西。

我跟她表白那天,她也问我:“李师傅,你图我啥?”

她叫我李师傅,客气又疏远。

我看着她的眼睛,那双眼睛很亮,像洗过的黑葡萄。

我说:“我不想图啥。我就觉得,跟你待着,心里头安生。”

她愣住了,手里的毛线针停了下来。

过了很久,她低声说:“我配不上你。”

“配得上配不上,我说了算。”我把兜里揣了一路的苹果递给她,“我妈单位发的,挺甜。”

从那天起,我每天给她带个苹果。

我妈发现后,差点把家里那筐苹果全扔了。

“李卫东!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!你要是敢娶她,我就……我就没你这个儿子!”

我看着我妈,一字一句地说:“妈,这媳妇,我娶定了。”

我铁了心。

我拿着我爹留下的那块上海牌手表,还有我攒了三年的工资,一共三百六十四块八毛钱,去见了苏晴。

我没说让她嫁给我。

我说:“苏晴,咱俩处对象吧。”

她没点头,也没摇头,就是眼圈红了。

我心里就有底了。

我俩的事,像一阵风,刮遍了整个厂区。

背后戳我脊梁骨的人多了去了。

“嘿,听说了吗?老李家的儿子,八级车工,找了个瘸子。”

“可惜了,大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,怎么就想不开呢?”

“脑子让机油给糊住了吧!”

这些话,我都当听不见。

我下了班就去找苏晴。

她住在厂区边上一间租来的小屋里,很小,但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
桌上总有一杯晾好的温水。

我喝着水,看她低头织毛衣,心里就觉得踏实。

我妈跟我冷战了一个月。

一个月里,家里的气氛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。

最后,还是我爸的老战友,现在厂里的刘副厂长出面了。

刘叔把我妈请到他家,跟我谈了半天。

“卫东啊,你妈也是为你好。”

“刘叔,我知道。”

“那姑娘……家里什么情况,你了解吗?”

我摇摇头:“她不爱说,我也不问。她说她爹妈不在了,一个人。”

刘叔叹了口气:“你这是把一副担子往自己身上扛啊。想好了?”

“想好了。”我看着刘叔,“我爹当年在战场上腿也受过伤,我妈不也一直照顾着吗?”

我爹是我的软肋,也是我的铠甲。

提到我爹,刘叔不说话了。

最后,我妈让步了。

她的条件是,婚礼不能在家里办,她丢不起那个人。彩礼什么的,也别想了。

“就这么悄没声地把人领回来,别声张。”这是我妈的原话。

我答应了。

我觉得委屈了苏晴。

领证那天,我特意穿了件新买的白衬衫。

苏晴也穿了件淡蓝色的“的确良”上衣,是她自己做的。

走出民政局,我捏着那张红色的结婚证,心里跟做梦一样。

我对苏晴说:“以后,我养你。”

她看着我,眼睛亮晶晶的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
没有婚礼,没有酒席,没有亲友的祝福。

晚上,我把苏晴领回了家。

我妈把我的房间收拾出来了,在中间拉了块布帘子,床是我爹留下来的那张旧木床。

我妈没给苏晴好脸色,晚饭就白粥配咸菜。

苏晴什么也没说,默默地喝着粥。

我心里堵得慌,把我的搪瓷碗推到她面前:“你吃我的,我碗里有厂里食堂打的肉末。”

苏-晴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把碗推了回来。

“你上班辛苦,你吃。”

那天晚上,我躺在布帘子这头,她躺在那头。

我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。

我问:“苏晴,你后悔吗?”

黑暗中,传来她细微的声音:“不后悔。”

我的心,一下子就满了。

婚后的日子,比我想象的还要难。

我妈对我视而不见,对苏晴,则是横挑鼻子竖挑眼。

“地怎么拖的?还有水印!会不会干活?”

“买个菜都磨磨蹭蹭,腿脚不利索就别出门耽误事!”

苏晴从来不还嘴,只是默默地把事情做得更好。

地拖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能照出人影。

菜总是买得最新鲜便宜的。

家里的开销,她拿个小本本记着,一分钱都错不了。

可我妈还是不满意。

我知道,她不是对苏晴做的事不满意,她是对苏晴这个人不满意。

厂里的风言风语也没停过。

我走在路上,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。

有一次,厂里发福利,一人两斤肉。

我提着肉回家,在楼道里碰见隔壁的王婶。

王婶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卫东真是好福气啊,娶了个媳-妇,什么都不用干,就在家等着吃现成的。”

我当时火就上来了。

“王婶,您这话什么意思?我媳妇怎么了?她在家里把什么都收拾得妥妥帖帖,我回到家有口热饭吃,有件干净衣服穿,这不叫干活?”

“哎哟,这不都是女人该干的吗?再说了……”她瞟了一眼我身后,压低了声音,“她那腿,也不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吧?”

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,捅在我心窝上。

我还没来得及发作,门开了。

苏晴站在门口,脸色煞白。

她显然都听见了。

王婶讪讪地笑了笑,溜了。

我走进屋,苏晴已经回了房间。

我推开门,看见她坐在床边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
她在哭。

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。

我心里又疼又怒,走过去,笨拙地拍着她的背。

“别听她们胡说八道,一群长舌妇!”

她不说话,就是哭。

“孩子的事,咱们不急,有没有都行。我李卫东,不靠孩子传宗接代。”

这话我说得斩钉截铁。

她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:“卫东,我是不是……拖累你了?”

“胡说!”我吼了一声,又觉得声音太大了,放柔了语气,“你是我的媳妇,不是我的拖累。以后谁敢这么说,你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
我把她揽进怀里。

她很瘦,靠在我怀里,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。

那天晚上,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了些她以前的事。

她说她喜欢看书,尤其是外文书。

她说她以前学过画画。

她说她的腿,是小时候从山上摔下来,耽误了治疗,才落下的病根。

她说的很零碎,但每一样,都让我觉得她离我更近了一步。

我发现,我娶回来的,根本不是别人眼中的那个一无是处的残疾女人。

她是个宝藏。

她会看我带回来的机械图纸,有时候还能指出一些我没注意到的细节。

她说:“这个地方的受力结构,是不是可以再优化一下?你看,像这样……”

她拿笔在纸上画了个草图,虽然不专业,但思路很清晰。

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懂这个?”

她笑了笑:“以前看过一些书。”

厂里搞技术革新,有个零件的设计一直突破不了。

我愁得好几天没睡好觉。

那天晚上,我把图纸带回家,摊在桌上琢磨。

苏晴给我端来一杯水,站在我身后看了一会儿。

“卫东,你是不是在想这个轴承的耐磨性问题?”

我点点头:“是啊,现在的材料,转速一高,磨损太快,影响精度。”

她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我以前在一本国外的杂志上看到过一种合金配方,好像是叫……铬钼钒合金,据说特别耐高温和磨损。”

“铬钼钒?”我从没听过这个词。

“嗯,不过配比很关键,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
第二天,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去厂里的资料室查。

那里的资料员老张跟我关系不错。

我跟他一说,他直摇头:“卫东,别瞎折腾了,什么烙馍饭合金,听都没听过。国外的资料,哪是咱们能随便看的。”

我不死心,磨了他半天,他才不情不愿地让我进到最里面的一个书库。

那里面全是外文资料,落满了灰。

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翻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
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我看到了一本德文的《金属材料学》。

我看不懂德文,但里面的化学公式和图表是世界通用的。

我真的在里面找到了“Chrom-Molybd"an-Vanadium”这个词,下面还有详细的成分配比表。

我当时激动得手都抖了。

我把那页撕下来,揣在怀里,像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。

我按照那个配方,跟车间的老师傅们一起,偷偷搞了个实验。

我们用厂里现有的设备,反复试验了几十次,终于搞出了一批样品。

拿去一测试,性能比我们现在用的材料高了不止一个档次!

厂长知道后,把我叫到办公室,激动地拍着我的桌子。

“李卫东!你小子!真是我们厂的宝贝!”

技术革新成功了,厂里给我记了大功,奖金发了五百块。

这在年,是一笔巨款。

我拿着那厚厚一沓“大团结”,手都是飘的。

我第一时间冲回家,把钱全拍在桌上。

“苏晴!你看!五百块!”

我妈正在旁边择菜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苏晴也很惊讶,但更多的是为我高兴。

“卫东,你真厉害。”

我把她拉到一边,小声说:“这功劳,得有你一半。”

她摇摇头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:“是你自己厉害。”

我用这笔钱,给她买了一件红色的新棉袄,还扯了块好布料,让她给自己做了身新衣服。

剩下的钱,我全交给了她。

我说:“以后,这个家,你来当。”

我妈在旁边看着,嘴撇了撇,但没说什么。

从那天起,我妈对苏晴的态-度,稍微好了一点。

至少,不再指着鼻子骂了。

家里的日子,好像一下子顺了过来。

我因为技术革新,被提拔成了技术组的副组长。

虽然还是个工人身份,但不用天天下车间了。

苏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
她甚至开始在家里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,帮邻居们改个裤脚,织件毛衣,也能赚点零花钱。

楼里的风言风语,也渐渐变成了羡慕。

“老李家那个媳妇,别看腿脚不好,真是个会过日子的。”

“是啊,把卫东照顾得多好,人看着都精神多了。”

我听着这些话,心里比得了五百块奖金还舒坦。

我觉得,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

安安静-静,踏踏实实。

可我没想到,这种安-静,很快就被打破了。

那天,我正在厂里开会,传达室的老王气喘吁吁地跑来找我。

“卫东!快!你媳妇出事了!”
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一片空白。

我冲出会议室,疯了一样往家跑。

等我跑到楼下,已经围了一圈人。

我妈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天抢地。

“我的天爷啊!这可怎么办啊!”

我拨开人群,看到苏晴躺在地上,脸色惨白,额头上全是血。

旁边,是一滩倾倒的煤灰。

原来,她看家里的煤球快用完了,就想自己去楼下搬。

我们住五楼,没有电梯。

她一个人,拖着那条不方便的腿,拎着那么重的煤筐,结果在楼梯拐角,一脚踩空,滚了下来。

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

我冲过去,把她抱起来。

“苏晴!苏晴!你醒醒!”

她眼睛紧闭,没有一点反应。

“快!送医院!”我冲着周围发愣的人群大吼。

刘副厂长正好路过,看到这情况,二话不说,开着厂里那辆吉普车,就把我们送到了市医院。

急诊室的红灯亮了起来。

我浑身是血地站在走廊里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
我妈也赶来了,还在哭。

“都怪我!都怪我!我要是在家,就不会出这事了……”

我看着她,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力。

医生出来了,表情很严肃。

“病人颅内出血,需要马上手术。另外,她的右腿旧伤复发,情况很复杂,可能……可能以后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
站不起来了。

这四个字,像四把锤子,狠狠地砸在我头上。

“医生,求求你,一定要救她!花多少钱都行!”我抓住医生的白大褂,语无伦次。

“我们会尽力的。你们先去办住院手续,交五千块押金。”

五千块。

我整个人都懵了。

年的五千块,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来说,就是个天文数字。

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,包括上次那五百块奖金剩下的,全都拿了出来,也才凑了不到一千块。

我妈把她的养老钱也拿了出来,我们俩的钱加起来,连押金的一半都不到。

我像个疯子一样,开始到处借钱。

厂里的同事,车间的工友,我爸的老战友……

我把头都磕破了,一天下来,也才借到一千多。

还差两千多块的缺口。

医生在催,说再不手术,病人就危险了。

我蹲在医院的走廊里,抱着头,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
我李卫东,一个八级车工,一个技术组副组长,在这一刻,却连自己媳妇的救命钱都拿不出来。

我恨自己没用。

我妈坐在旁边的长椅上,一夜之间,好像老了十岁。

她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又没说出口。

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,我妈突然站了起来。

“卫东,你在这儿守着。我……我去找你舅舅试试。”

我舅舅,在市里做点小生意,家境比我们好点。

但我知道,我妈跟他关系并不好,平时很少来往。

为了苏晴,她这是拉下了老脸。

我看着我妈佝偻的背影,眼泪再也忍不住,掉了下来。

我妈走了很久,都没有回来。

手术室的灯,还亮着。

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煎熬。

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,脑子里反复想着我和苏晴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。

我娶她,一开始是图个安-静,是跟我妈赌气。

可现在,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
她不能有事。

她要是没了,我的天,就真的塌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走廊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我以为是我妈回来了。

可我抬起头,却愣住了。

走过来的,不是我妈。

是两个穿着笔挺西装的陌生男人。

这身打扮,在年的内地城市,比看大熊猫还稀奇。

为首的那个男人,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四十多岁,神情很焦急。

他径直走到我面前,打量了我一下。

“请问,你是李卫东先生吗?”

他的口音很奇怪,不是本地人,带着一股……港台腔?

我愣愣地点点头。

“我是。”

男人松了口气,随即脸色又沉了下来。

“苏晴小姐呢?她在哪里?”

他叫她,苏晴小姐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指了指手术室。

“在……在里面,做手术。”

男人脸色大变,一个箭步冲到手术室门口,看到亮着的红灯,身子晃了一下。

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赶紧扶住他。

“林管家,您别急。”

林管家?

我脑子更乱了。

那个叫林管家的男人转过身,死死地盯着我。

“怎么回事?小姐怎么会进手术室?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!”

他的眼神,像刀子一样。

我被他问得一懵,把苏晴摔下楼梯的事说了一遍。

他听完,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,半天说不出话。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就在这时,医生又出来了。

“病人家属!手术费还差两千三百块!再不交,我们就只能……”

林管家二话不说,从他随身带的一个黑色皮包里,拿出了一沓崭新的人民币。

不是“大团结”,是外汇券。

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外汇券。

他数都没数,直接塞给医生。

“用最好的药,请最好的医生!钱不是问题!如果小姐有任何闪失,我拿你们医院是问!”

他的口气,大得吓人。

医生都被他镇住了,愣愣地接过钱,又看了一眼我,转身进了手术室。

整个走廊,安静得可怕。

我看着这个自称“林管家”的男人,心里翻江倒海。

他是谁?

他为什么叫苏晴“小姐”?

他哪来这么多钱?

无数个问号,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
林-管家没再理我,只是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踱步。

过了一会儿,我妈回来了。

她一脸疲惫,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钱。

“卫东,你舅舅他……他就给了三百。”

她看到那两个西装男人,也愣住了。

“这……这是谁啊?”

我摇摇头,说不清楚。

又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,手术室的灯,终于灭了。

医生走了出来,摘下口罩,一脸疲惫。

“手术很成功,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”

我跟林管家同时松了口气。

我整个人都软了,差点瘫在地上。

“不过……”医生话锋一转,“她的腿,我们尽力了。以后……恐怕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。”

我的心,又沉了下去。

林-管家却好像没听到后半句,他只关心一件事。

“医生,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把小姐转到香港去治疗?”

香港?

医生愣住了:“去香港?病人现在的情况,不适合长途奔波。”

“这些不用你担心,我们会安排最好的医疗专机。你只需要告诉我,什么时候可以走。”林-管家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
我彻底傻了。

医疗专机?香港?

这都什么跟什么?

苏晴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,转到了特护病房。

是那种一天就要几十块钱的单人病房。

林管家付钱的时候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
我和我妈,像两个局外人,站在病房门口,不知所措。

林-管家安顿好一切,才转身走到我面前。

他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,有愤怒,有鄙夷,还有一丝无奈。

“李先生,我们谈谈吧。”

我们去了医院楼下的一个小花园。

他递给我一支烟,是“万宝路”,我只在电影里见过。

我没接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我问。

他吸了口烟,缓缓吐出烟圈。

“我姓林,是苏家的管家。照顾了小姐二十年。”

“苏家?”

“苏晴小姐的家。”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,“她的父亲,是苏万钧先生。”

苏万钧。

这个名字,我没听过。

林-管家似乎看出了我的茫然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。

“看来小姐什么都没跟你说。苏万钧先生,是香港环球集团的董事长。”

香港……环球集团……董事长……

每一个词,都像一颗炸弹,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
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
苏晴,我那个安-静、本分、甚至有点自卑的媳-妇。

她的父亲,是香港的亿万富翁?

这……这比电影还离谱!

“不可能!”我下意识地反驳,“苏晴说她爸妈都不在了!”

“那是气话!”林管家掐灭了烟头,情绪有些激动,“三年前,老爷想让小姐嫁给船王家的公子,商业联姻。小姐不愿意,跟老爷大吵一架,就……就离家出走了。”

“她一路从南边跑到你们这个小地方,身上带的钱花光了,又不愿意求助。那次摔伤腿,也是因为躲避家里派来找她的人。如果不是这次她住院,医院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,通过公安系统联系了南方的边境派出所,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她。”

我听着这一切,感觉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。

我娶的媳-妇,是个离家出走的千金大小姐?

那个穿着带补丁的衣服,为了一毛钱跟菜贩子讲价的苏晴,是个亿万富翁的女儿?

难怪……

难怪她气质不凡,难怪她懂那么多我闻所未闻的东西,难怪她面对我妈的刁难,总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平静和隐忍。

那不是懦弱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。

我一直以为,是我给了她一个家,是我在保护她。

到头来,我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井底之蛙。

“李先生。”林管家看着我,眼神变得冰冷,“现在你既然知道了小姐的身份,我想,你也应该明白,你和她,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
“我们这次来,就是要接小姐回香港,接受最好的治疗,然后继承她应该继承的一切。”

“至于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从皮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。

“唰唰”写下了一串数字,撕下来,递给我。

“这里是十万块。算是……苏家对你这三年来照顾小姐的一点补偿。也算是,你们的分手费。”

十万块。

在年,这笔钱,可以在我们市里买下十栋楼。

可以让我一辈子衣食无忧。

我看着那张薄薄的纸,它却像有千斤重。

我笑了。
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原来,我李卫东这三年的婚姻,我付出的所有感情,我顶住的所有压力,在我媳-妇家人眼里,就值十万块钱。

我抬起头,看着林管家。

“你觉得,我李卫东是卖媳-妇的人?”

林管家愣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

“李先生,我劝你想清楚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。你和小姐的差距,是你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鸿沟。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。”

“她想要的生活?”我反问,“你知道她想要什么生活吗?”

“她想要的,是顶级的医疗,是优渥的环境,是上流社会的尊重!而不是在你们这个破旧的筒子楼里,为了几毛钱的煤球,摔断了腿!”林管家的声音也大了起来。

“你放屁!”我再也忍不住,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支票,撕了个粉碎。

纸屑像雪花一样,飘落在我们之间。

“苏晴是我媳-妇!是我李卫东明媒正娶的媳-妇!结婚证还在我兜里揣着呢!只要她一天不跟我离婚,她就一天是我的-人!”

“你想要带她走,可以!问过她本人没有?”

“她现在是我的人,不是你们苏家的小姐!”

我吼完,转身就走。

我怕我再待下去,会忍不住揍他。

我回到病房门口,我妈正焦急地等着我。

“卫东,那人跟你说啥了?他到底是谁啊?”

我看着我妈,深吸一口气。

“妈,苏晴她……她家里人来找她了。”

“家里人?她不是说没家人了吗?”

“她家……在香港。很有钱。”

我妈愣住了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
我没再多解释,推开病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

苏晴已经醒了。

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脸色还是那么苍白。

看到我进来,她眼神闪躲了一下,不敢看我。

我走到她床边,坐下。

我们俩谁也没说话。

病房里,只有仪器发出的“滴滴”声。

过了很久,她才用微弱的声音开口。

“你……都知道了?”

我点点头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说,“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又是一阵沉默。

“他们……要带我走,是吗?”她问。

“是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“他们说,能给你最好的治疗。”

她沉默了。

我知道,她在犹豫。

一边,是她血脉相连的家人,是优渥富足的生活,是治好她腿的希望。

另一边,是我,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,是一个破旧吵闹的家。

这道选择题,太简单了。

简单到,我连一丝一毫的胜算都没有。

我的心,一点一点地往下沉。

“苏晴。”我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如果……如果你想走,我……我不拦你。”

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感觉像有人拿刀在剜我的心。

“离婚协议书,我会签。你不用有任何负担。”

她猛地抬起头,看着我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

“李卫东!”她叫我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
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贪图富贵,可以随时抛弃丈夫的女人吗?”

我愣住了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,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?你是不是也觉得,我应该回到那个所谓的上流社会去?”

她的质问,像一连串的巴掌,打在我的脸上。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“你有!”她激动起来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
我赶紧按住她:“你别动!伤口还没好!”

“李卫东你听着!”她抓住我的手,抓得很紧,“我从那个家里跑出来,就没想过要回去!”

“我嫁给你那天,我就认定了,你是我丈夫,那个筒子楼,就是我的家!”

“我不管我爹是谁,不管他有多少钱!我只知道,我男人叫李卫东,是个八级车工!他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护着我,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抱着我去医院,会为了给我凑手术费,把头都磕破!”

“这样的男人,别说十万,就是一百万,一千万,我也不换!”

她的眼泪,像断了线的珠子,滚滚而下。

我的眼泪,也再也忍不住了。

我一个二十六岁的七尺男儿,在这一刻,哭得像个孩子。

我紧紧握住她的手,放在我嘴边。

“苏晴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混蛋……”

我以为我会失去她。

我以为这场离奇的富贵,会是我们婚姻的终点。

我没想到,它反而成了一块试金石,试出了我们感情的真伪。

门外,林管家和我妈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站在那里。

他们把我们的话,都听了进去。

林管家的表情很复杂,震惊,意外,还有一丝……动容。

我妈则捂着嘴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
她走进来,第一次,主动走到了苏晴的病床前。

她看着苏晴,嘴唇哆嗦了半天,才说出一句话。

“好……好孩子……”

她伸出那双粗糙的手,轻轻地,摸了摸苏晴的头发。

“是妈以前……对不住你。”

苏晴看着我妈,也哭了。

“妈……”

这一声“妈”,她叫得自然而然。

我妈再也忍不住,趴在床边,放声大哭。

这一刻,所有的隔阂,所有的偏见,都烟消云散。

林管家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第二天,他又来找我。

这次,他的态度,客气了很多。

“李先生,我想,我昨天可能有些失礼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“小姐的脾气,我了解。她决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老爷那边,我会去说。但是,小姐的腿,不能再耽误了。”

“我们还是希望,能带她回香港治疗。那边的医疗条件,毕竟是世界顶级的。”

我看着他:“她是我媳-妇,她的事,我说了不算,她自己说了才算。”

我们一起去见了苏晴。

苏晴的态度很坚决。

“林叔,我不回去。”

“小姐!”林管家急了。

“我的腿,就在这里治。卫东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无比坚定。

林管家没办法,只能退让。

“好,不回香港可以。但是,必须转到京城最好的医院!我已经联系好了协和医院的骨科专家,他们是全国最权威的。”

这一次,苏晴没有拒绝。

为了她的腿,我们都不能再任性。

几天后,在林管家的安排下,我们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。

是软卧。

我和我妈,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高级的火车。

到了京城,协和医院的专家给苏晴做了详细的检查。

会诊的结果是,腿,有希望。

但需要做几次大手术,而且康复过程会非常漫长和痛苦。

所有的费用,苏家全包了。

林管家在医院附近,租了一套很好的院子,方便我们照顾苏晴。

我向厂里请了长假,专心在京城陪她。

我妈也留了下来,每天变着花样给苏晴做好吃的。

那段日子,很辛苦,但也很温暖。

苏晴的手术,一次又一次。

每次推进手术室,我的心都悬着。

每次出来,看到她苍白虚弱的样子,我都心如刀割。

康复训练更是痛苦。

她要重新学习走路,每一步,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
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,她疼得咬破了嘴唇,但从来没喊过一声苦。

我妈看着都心疼,偷偷抹眼泪。

“这孩子,太要强了。”

我陪着她,扶着她,一步,两步……

从一开始的寸步难行,到后来能拄着拐杖走几步,再到后来,能慢慢地独立行走。

虽然还是有点跛,但她终于,又一次站了起来。

那天,她甩开拐杖,朝我走了过来,扑进我怀里。

“卫东,我做到了。”

我抱着她,感觉拥有了全世界。

在京城待了将近一年。

苏晴的腿,恢复得越来越好。

这一年里,林管家偶尔会来,带来苏万钧先生的消息。

他说,老爷还是很生气,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。

他会旁敲侧击地问起小姐的近况。

苏晴偶尔也会接到香港打来的长途电话。

电话那头,是她父亲沉默而又沉重的呼吸声。

父女俩,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与对方僵持,也与自己和解。

一年后,我们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城。

回到筒子楼,一切好像都没变,又好像都变了。

邻居们看我们的眼神,充满了敬畏和好奇。

我妈成了楼里的焦点人物,逢人就说我媳-妇多好多孝顺。

苏晴的“亿万千金”身份,终究还是传开了。

这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困扰。

厂长三天两头找我谈话,旁敲侧击地问我,能不能让“苏家”给厂里投资。

市里的领导也来了,说是要慰问“港商亲属”。

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,都冒了出来,想从我们这里捞点好处。

我烦不胜烦。

有一天晚上,我对苏晴说:“要不,咱们换个地方住吧。”

苏晴问我:“你想去哪?”

我说:“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我继续当我的车工,你当你的家庭主妇,咱们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。”

苏晴笑了。

“好啊。”她说,“不过,不是你当车工,是我们一起,干点别的事。”

“干啥?”

“办个厂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“办厂?咱俩?”

“对。”她眼睛里闪着光,“你懂技术,我……懂一点点管理和市场。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干?”

“我们没钱啊。”

“钱,不是问题。”她看着我,“问题是,你敢不敢?”

我看着她,这个曾经安-静如水的女人,此刻眼神里却充满了力量和野心。

是啊,她是苏万钧的女儿。

她的骨子里,流淌着冒险和开拓的血液。

我被她感染了。

“敢!有什么不敢的!”

说干就干。

苏晴通过林管家,从她父亲那里,拿到了一笔“借款”。

她说,这钱,以后是要还的。

我们没有在本地办厂,而是选择了南方的经济特区——深圳。

年的深圳,还是一片大工地,到处都是机会和梦想。

我们租了个小厂房,成立了一家小小的机械加工厂。

我负责技术和生产,苏晴负责管理和销售。

创业的日子,比在工厂当工人苦多了。

我们吃住都在厂里,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。

我带着几个从老家请来的师傅,没日没夜地调试设备,研究产品。

苏晴拖着那条还不算利索的腿,跑市场,找订单。

她不会喝酒,却要陪客户在酒桌上周旋。

有好几次,我都看到她躲在没人的角落里吐。

我心疼她,劝她别这么拼。

她擦擦嘴,对我笑笑:“卫东,我不怕苦。我怕的是,别人说我李卫东的媳-妇,只会靠家里。”

我知道,她是在为我争一口气。

也是在为她自己,证明她的价值。

我们的工厂,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,到后来慢慢有了起色。

我们生产的精密零件,因为质量过硬,渐渐打开了市场。

订单越来越多,工厂的规模也越来越大。

几年后,我们的“卫晴精密制造有限公司”,在深圳已经小有名气。

我们从筒子楼,搬进了自己买的商品房。

我们有了自己的车。

我不再是那个穿着油污工作服的车工李卫东。

我成了别人口中的“李总”。

但我知道,在我媳-妇苏晴面前,我永远是那个在筒子楼下,傻乎乎地给她递苹果的李卫东。

年代末,苏万钧先生第一次来到了内地。

他来深圳,看我们的工厂。

那是一个头发花白,但精神矍铄的老人。

他站在我们现代化的车间里,看着流水线上一个个精密的零件,久久没有说话。

最后,他走到苏晴面前。

这对倔强的父女,隔了十几年,终于面对面站在一起。

“你……比我想象的,做得更好。”苏万钧说,声音有些哽咽。

苏晴的眼圈也红了。

“爸。”

她叫了一声。

老人浑身一震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。

他转过头,看向我。

这个曾经叱咤商海的大亨,用一种近乎请求的语气对我说:

“卫东,我女儿,就拜托你了。”

我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“爸,您放心。”

我也改了口。

后来,我们的公司越做越大,成了行业的龙头企业。

很多人都说,我李卫东是走了狗屎运,娶了个亿万富翁的女儿。

他们不知道,我这一生最幸运的,不是娶了一个有钱的媳-妇。

而是,在年那个吵闹的夏天,我爱上了一个叫苏晴的姑娘。

她腿脚不便,却一步一步,陪我走出了人生的泥泞。

她身世显赫,却愿意陪我在筒子楼里,吃白粥咸菜。

她给了我一个家,给了我一份事业,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。

人们都看到了她身后的万贯家财。

只有我知道,她本人,才是我这一生,最珍贵的宝藏。

如今,我们都老了。

我们还是住在深圳,但已经从公司退休了。

儿子接管了公司,比我们干得更出色。

天气好的时候,我还是会陪着苏晴,去公园里散步。

她的腿,在阴雨天还是会疼。

我就会像年轻时那样,蹲下来,给她轻轻地揉着。

她会靠在我的肩膀上,笑着说:“李卫东,这辈子嫁给你,我赚了。”

我也会笑着回答她:“苏晴,这辈子娶了你,才是我李卫东,赚大了。”

阳光洒在我们花白的头发上,温暖而又安详。

我常常会想起年的那个下午,我把那个红苹果递给她的时候。

她低着头,脸颊微红,像那个苹果一样。

那一刻的画面,定格了我的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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