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裂刃裂刃惊鸿
残阳如血,泼洒在青石镇的石板路上。巷口酒旗“醉里挑灯”四字被晚风扯得猎猎作响,旗下立着个青衫少年,腰间悬柄缠着旧布的长刀,正是刚入江湖的沈惊鸿。
他刚坐下要了碗米酒,就见三个黑衣汉子踹开酒馆木门,为首者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斜划到下颌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:“奉黑风寨之命,收缴本月保护费,凡开店者,交纹银十两,否则——”话音未落,手中钢刀已劈向桌角,红木桌腿应声断裂,木屑飞溅。
酒保吓得瘫在地上,掌柜的抖着身子去摸钱箱。沈惊鸿握着酒碗的手微微一紧,青衫下的指尖已按在刀柄上。“光天化日,强取豪夺,不怕王法吗?”他声音不大,却穿透了酒馆内的骚动。
刀疤脸转头怒视:“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也敢管黑风寨的事?”挥挥手,两名黑衣汉子抽出短刀,一左一右扑了过来。沈惊鸿身形一晃,如惊鸿掠水般避开刀锋,同时腰间长刀已出鞘半寸,寒光一闪。
左边汉子一刀刺向他心口,沈惊鸿左脚后撤,侧身让过,右手顺势握住刀柄,手腕翻转,刀背重重砸在对方肘弯。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汉子惨叫着丢了刀,捂着胳膊蹲在地上。右边汉子见状,长刀横扫,直取他腰肋。沈惊鸿不退反进,身形陡然下沉,长刀贴着地面划出一道弧线,正好削中对方脚踝。那汉子重心一失,向前扑倒,被沈惊鸿抬脚按住后背,动弹不得。
刀疤脸又惊又怒,亲自提刀上前:“有点门道,敢报上名来?”“沈惊鸿。”少年话音未落,刀疤脸的钢刀已带着呼啸劈来,刀风凌厉,竟带着几分江湖上罕见的“黑风刀法”路数。沈惊鸿不敢怠慢,长刀完全出鞘,青芒流转,与对方钢刀撞在一起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火星四溅。
两人你来我往,刀光剑影在酒馆内交织。刀疤脸的刀法刚猛霸道,招招致命;沈惊鸿的刀法则灵动飘逸,避实就虚,时而如清风拂柳,时而如惊雷乍现。斗到二十余合,沈惊鸿看准对方破绽,长刀突然变招,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绕过钢刀,直指其咽喉。刀疤脸大惊失色,急忙后跳,却还是被刀锋划破了脖颈,鲜血喷涌而出。
剩下的黑衣汉子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逃出酒馆。掌柜的连忙上前道谢,沈惊鸿摆摆手,刚要坐下,却见门外又来一人。
来人白衣胜雪,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软剑,面容俊朗,眼神却带着几分阴冷。“黑风寨的人,也敢动?”白衣人声音冰冷,目光落在沈惊鸿身上,“你就是沈惊鸿?杀了我黑风寨的人,想就这么走了?”
沈惊鸿心中一凛,听这口气,此人定是黑风寨的头目。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何谈‘走’字?”他握紧长刀,警惕地盯着对方。
白衣人冷笑一声,软剑突然出鞘,如白蛇吐信般刺来。这一剑又快又准,角度刁钻至极。沈惊鸿仓促间挥刀格挡,却被软剑缠住刀刃,白衣人手腕一拧,软剑如灵蛇般缠绕而上,竟要缴了他的刀。沈惊鸿急忙运力回抽,同时左脚脚尖点地,身形向后飘出数尺,才摆脱对方的纠缠。
“有点本事,难怪敢逞英雄。”白衣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,更多的却是杀意,“我乃黑风寨二当家柳玉郎,今日便让你知道,江湖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闯的。”话音刚落,柳玉郎身形一晃,已化作三道残影,同时攻向沈惊鸿上中下三路。软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,时而直刺,时而横扫,时而缠绕,招招狠辣,将“缠丝软剑”的诡异狠绝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沈惊鸿不敢有丝毫大意,将家传的“惊鸿刀法”施展到极致。长刀在他手中舞动如飞,青芒如盾,护住全身要害,同时不断寻找反击的机会。柳玉郎的软剑太过诡异,往往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袭来,沈惊鸿几次都险些中招,身上已被划开了两道浅浅的伤口。
酒馆内的桌椅早已被两人的打斗波及,碎成一地狼藉。掌柜和酒保躲在角落里,吓得瑟瑟发抖。沈惊鸿越打越心惊,柳玉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,若不是凭借“惊鸿刀法”的灵动闪避,恐怕早已落败。
又斗了三十余合,沈惊鸿渐渐体力不支,呼吸变得急促,刀法也慢了下来。柳玉郎抓住机会,软剑突然一缠,缠住了沈惊鸿的长刀,同时左脚飞起,踹向他的胸口。沈惊鸿暗道不好,猛地松手,放弃长刀,身形向后急退,避开了这一脚。
失去了武器,沈惊鸿顿时陷入绝境。柳玉郎冷笑一声,软剑再次刺来,直指他的眉心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灰影如闪电般从门外窜入,手中一根铁杖精准地挡住了软剑。
“柳玉郎,以大欺小,算什么英雄?”灰袍老者手持铁杖,挡在沈惊鸿身前,目光如炬,正是青石镇外破庙里的扫地老人。
柳玉郎见状,脸色一变:“你是什么人?敢管黑风寨的事?”
老者淡淡一笑:“老夫不过是个扫地的,看不惯你这等嚣张跋扈之徒罢了。”铁杖一挥,带着呼呼风声,攻向柳玉郎。柳玉郎急忙挥剑抵挡,却被铁杖上的巨力震得手臂发麻。他心中大惊,这老者的武功竟如此高深。
老者的铁杖法刚猛厚重,招招沉稳,与柳玉郎的软剑形成鲜明对比。软剑虽诡异,却始终无法突破铁杖的防御,反而被老者逼得连连后退。斗了十余合,老者突然一声大喝,铁杖横扫,正中柳玉郎的肩膀。柳玉郎惨叫一声,喷出一口鲜血,倒飞出去,撞在墙上,软剑也脱手而出。
“今日饶你一命,滚回黑风寨,告诉你们寨主,青石镇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!”老者厉声喝道。柳玉郎脸色惨白,不敢多言,挣扎着爬起来,狼狈地逃出了酒馆。
危机解除,沈惊鸿连忙上前,对着老者躬身行礼:“多谢前辈出手相救,晚辈沈惊鸿,敢问前辈高姓大名?”
老者摆摆手,捡起地上的长刀,递给沈惊鸿:“老夫无名无姓,不过是个闲散之人。你根基不错,就是江湖经验太少,日后行事,需多加谨慎。”
沈惊鸿接过长刀,感激道:“晚辈谨记前辈教诲。不知前辈为何会在此地?”
老者笑道:“老夫在破庙扫地,听到这边打斗激烈,便过来看看。你这孩子,倒是有几分侠义心肠,只是武功尚浅,以后莫要轻易逞强。”
正说着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尘土飞扬,数十名黑衣汉子骑着马,手持刀枪,将酒馆团团围住。为首者是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,满脸横肉,腰间别着一柄鬼头刀,正是黑风寨寨主熊霸天。
“柳玉郎呢?是谁伤了我的人?”熊霸天声如洪钟,目光凶狠地扫过酒馆内的众人。
柳玉郎从人群中走出,捂着受伤的肩膀,指着老者和沈惊鸿:“寨主,就是这一老一小,伤了我和兄弟们!”
熊霸天怒视着老者和沈惊鸿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与我黑风寨为敌!今日便将你们碎尸万段,以儆效尤!”大手一挥,“给我上!”
数十名黑衣汉子立刻拔刀出鞘,蜂拥而入。老者脸色一沉,对沈惊鸿道:“你且退后,这些小喽啰,老夫来收拾。”铁杖一摆,迎了上去。
老者的铁杖如入无人之境,每一挥都能打倒一名黑衣汉子。惨叫声此起彼伏,转眼间,已有十几人倒在地上。沈惊鸿也不愿袖手旁观,握紧长刀,加入战团。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,不再与敌人硬拼,而是凭借灵动的身法,游走在人群中,专挑敌人的破绽下手。
酒馆内顿时陷入一片混战。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,惨叫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令人心惊胆战。熊霸天见手下伤亡惨重,怒吼一声,抽出鬼头刀,亲自冲了上来。
“老东西,我来会你!”熊霸天的鬼头刀重达数十斤,劈砍起来势大力沉,带着呼啸的风声,威力无穷。老者不敢怠慢,铁杖舞动如飞,与熊霸天的鬼头刀战在一起。
这一场打斗比之前更加激烈。熊霸天的刀法刚猛无匹,每一刀都仿佛要将天地劈开;老者的铁杖法则沉稳厚重,防守得密不透风。两人你来我往,斗得难解难分,兵器碰撞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沈惊鸿在人群中奋力拼杀,他的“惊鸿刀法”越用越熟练,渐渐找到了手感。青衫翻飞,长刀舞动,每一刀都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。但黑衣汉子实在太多,杀退一批,又上来一批,他身上也添了好几道伤口,鲜血染红了青衫。
斗了半个时辰,黑衣汉子死伤过半,剩下的人也都吓得胆战心惊,不敢再上前。熊霸天与老者斗了百余合,也渐渐体力不支,被老者抓住机会,铁杖一挑,击飞了他的鬼头刀,然后一杖砸在他的胸口。熊霸天喷出一口鲜血,倒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。
剩下的黑衣汉子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扔下武器,跪地求饶。沈惊鸿喘着粗气,握着长刀的手微微颤抖。老者也有些疲惫,收起铁杖,对那些黑衣汉子厉声道:“滚!告诉你们寨里的人,再敢来青石镇作恶,格杀勿论!”
黑衣汉子们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酒馆内终于恢复了平静,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血迹。掌柜和酒保战战兢兢地走出来,对着老者和沈惊鸿连连道谢。
老者看着沈惊鸿,赞许地点点头:“你这孩子,倒是个可造之材。今日一战,对你也是个历练。”
沈惊鸿躬身道:“若非前辈相助,晚辈今日必死无疑。前辈的大恩大德,晚辈没齿难忘。”
老者笑道: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本就是江湖儿女的本分。你日后行走江湖,切记‘侠义’二字,莫要为名利所惑,迷失了本心。”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前辈留步!”沈惊鸿连忙喊道,“晚辈想拜前辈为师,学习武功,不知前辈能否应允?”
老者回头,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老夫一生闲散,不愿收徒。你若有心,可勤加练习家传刀法,多增江湖阅历,日后自然能成为一代高手。”说完,身形一晃,已消失在巷口,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:“江湖路远,好自为之——”
沈惊鸿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,握紧了手中的长刀。夕阳下,他的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。他知道,这只是他江湖路的开始,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在等着他,但他无所畏惧。
收拾好行囊,沈惊鸿向掌柜和酒保告辞,转身走出了酒馆。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长刀在腰间轻轻晃动,一如他那颗炽热的、向往侠义的心。青石镇的风,似乎也带着几分侠气,吹拂着少年前行的脚步,走向那更广阔、更波澜壮阔的江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