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总裁摁在腿上打屁屁 - 抖音
摘要:公交太挤我连撞帅哥十几次,他怒喊_抱住,我搂住掐了下,他脸黑透!那个雨夜,我跪在秦家别墅的门口,浑身湿透。膝盖下的碎石路像无数把尖刀,硬生生往骨头缝里钻。雷声滚滚,掩盖了别墅里推杯换盏的欢笑声。这是我被秦家兄弟折磨的第三天。也是我决定彻底切断这十年痴缠的最后时刻。三天前,秦家老太太过寿,秦枫带我回老…公交太挤我连撞帅哥十几次,他怒喊_抱住,我搂住掐了下,他脸黑透!
那个雨夜,我跪在秦家别墅的门口,浑身湿透。
膝盖下的碎石路像无数把尖刀,硬生生往骨头缝里钻。
雷声滚滚,掩盖了别墅里推杯换盏的欢笑声。
这是我被秦家兄弟折磨的第三天。
也是我决定彻底切断这十年痴缠的最后时刻。
三天前,秦家老太太过寿,秦枫带我回老宅帮忙。
我以为这是我作为准儿媳,融入这个家庭的最后机会。
却没想到,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“杀威棒”。
在这三天里,我被秦家三兄弟轮番羞辱,尊严被踩在泥里,碾得粉碎。
直到此刻,我高烧三十九度,却被关在门外“反省”。
只因为秦家老三秦昊说,我弄脏了他那双限量版的球鞋。
别墅的大门终于开了。
秦枫撑着一把黑伞走出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他的眼神里没有心疼,只有不耐烦。
“林浅,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昊子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,你至于在门口跪着演苦肉计吗?”
“赶紧起来,进去给妈磕个头认错,这事就算翻篇了。”
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,流进眼睛里,涩得生疼。
我抬起头,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。
那一刻,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火光,彻底熄灭了。
我撑着地面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因为跪得太久,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,差点再次栽倒。
秦枫下意识地退后半步,像是怕我身上的泥水脏了他的高定西装。
这个动作,像一记耳光,狠狠抽在我脸上。
我笑了。
笑得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。
“秦枫,我们完了。”
声音很轻,却被风雨送进了他的耳朵。
他愣了一下,随即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林浅,你有病吧?”
“欲擒故纵玩上瘾了是吧?”
“行,你要分手是吧?那你滚啊!”
“滚出秦家,我看你能去哪儿!”
他笃定我离不开他。
毕竟这七年来,我像个卑微的影子,依附着他,讨好着他的家人。
我没有再看他一眼,转身走进了雨幕中。
这一次,我没有回头。
……
三天前。
秦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,是秦家老爷子留下的基业。
秦枫开着车,载着我驶入那扇雕花的铁大门。
“浅浅,这次奶奶过寿,家里亲戚多,你勤快点。”
“我妈和两个弟弟脾气直,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,你多担待。”
秦枫握着方向盘,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我坐在副驾驶,手里紧紧攥着给老太太准备的寿礼——一尊我也花了大半年积蓄请来的玉佛。
“我知道的,你放心。”
我温顺地点头,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。
秦枫的母亲,秦夫人,一直看不上我。
嫌我出身普通,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
嫌我工作一般,是个没背景的小职员。
如果不是秦老爷子临终前定下的婚约,我也许连秦家的大门都进不来。
车子停稳,秦家老二秦朗和老三秦昊正站在台阶上抽烟。
看见我们下来,秦朗吹了声口哨,目光轻佻地在我身上打转。
“哟,大哥带免费保姆回来了?”
秦昊则是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。
“一股穷酸味,也不怕熏着奶奶。”
秦枫像是没听见,径直去后备箱拿行李。
我咬了咬嘴唇,强挤出一个笑脸。
“二弟,三弟,好久不见。”
秦朗走过来,伸手就要拍我的脸。
我下意识地躲开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躲什么?摸一下能掉块肉?”
“装什么清高,还真把自己当大嫂了?”
秦枫提着行李走过来,看见这一幕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
“行了老二,别闹了,先进去吧。”
没有维护,没有斥责。
仿佛我受到的羞辱,只是兄弟间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那一刻,我的心凉了半截。
进了客厅,秦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。
看见我进来,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“来了?”
“来了就去厨房帮忙吧,刘妈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我刚放下行李,连口水都没喝,就被打发进了厨房。
厨房里堆满了食材,刘妈正忙得团团转。
看见我,刘妈叹了口气,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。
“林小姐,您别往心里去,夫人就是这个脾气。”
我笑了笑,卷起袖子开始干活。
洗菜、切菜、配菜。
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。
这期间,秦家兄弟的笑声时不时从客厅传来。
他们在谈论股市,谈论豪车,谈论即将到来的盛大寿宴。
而我,像个局外人,在这个充满油烟味的角落里,默默付出。
晚饭时,秦夫人特意吩咐,不用给我留座。
“厨房还有剩饭,让她在里面凑合一口就行了。”
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别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秦枫坐在餐桌主位,正给秦夫人夹菜。
听到这话,他只是顿了一下筷子,什么也没说。
我端着一碗冷掉的米饭,站在厨房的角落里,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。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始终没有落下来。
我告诉自己,为了秦枫,为了这七年的感情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可我没想到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。
秦昊站在床边,手里拿着一个空盆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起床了懒猪!太阳都晒屁股了!”
冰冷的水浸透了被褥,我浑身打了个激灵,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“秦昊!你干什么!”
我愤怒地吼道。
秦昊却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“叫你起床啊,谁让你睡得跟死猪一样。”
“赶紧的,我的球鞋脏了,去给我刷干净。”
他把一双沾满泥巴的球鞋扔在我面前。
那是他昨天去越野时穿的。
“我有名字,我不叫喂,我也不是你的佣人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抑着怒火。
秦朗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口,手里把玩着打火机。
“怎么?还没过门呢,就想摆大嫂的架子?”
“让你刷个鞋是看得起你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秦枫也被吵醒了,穿着睡衣从隔壁房间走出来。
看见满地的水和狼狈的我,他皱了皱眉。
“大清早的,吵什么?”
我像是看到了救星,指着秦昊说:
“秦枫,他拿水泼我,还让我给他刷鞋……”
秦枫看了一眼地上的球鞋,又看了看秦昊。
秦昊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“哥,我就是跟嫂子开个玩笑,谁知道她这么开不起玩笑。”
“再说,我这鞋可是限量的,一般人我还不让碰呢。”
秦枫揉了揉眉心,转头看向我。
“林浅,昊子还是个孩子,你跟他计较什么?”
“不就是刷双鞋吗?你顺手刷了不就行了?”
“大早上的闹得鸡飞狗跳,让妈听见又该不高兴了。”
轰的一声。
我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。
秦昊二十二岁了,是个孩子?
我被泼了一身冷水,还要给他刷鞋,是我不懂事?
我看着秦枫那张熟悉的脸,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
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吗?
这就是那个曾经发誓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吗?
“我不刷。”
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。
秦枫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林浅,你别太任性。”
“在这个家里,就要守这个家里的规矩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待,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他又一次用“走”来威胁我。
因为他知道,我无处可去。
我是个孤儿,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。
这七年来,秦家几乎成了我全部的世界。
我咬着牙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最终,我还是妥协了。
我蹲下身,捡起那双脏兮兮的球鞋,走进了卫生间。
身后传来秦昊得意的笑声和秦朗的嘲讽。
“贱骨头,非得骂两句才听话。”
我在卫生间里,一边刷鞋,一边流泪。
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手,也冲刷着我对秦枫最后的一丝期待。
到了第三天,也就是寿宴当天。
秦家宾客盈门,豪车如云。
我穿着秦夫人指定的旧式旗袍,站在门口迎宾。
这旗袍是秦家以前的佣人穿过的,有些不合身,勒得我喘不过气。
但我必须笑着,因为我是秦家未来的儿媳妇。
哪怕在他们眼里,我连个佣人都不如。
中午宴席开始,我被安排在角落的一桌,和司机保姆们坐在一起。
同桌的刘妈有些尴尬地给我夹菜。
“林小姐,您多吃点。”
我木然地吃着,味同嚼蜡。
就在这时,秦昊突然跑了过来,指着我的鼻子大骂。
“林浅!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手表?”
这一声吼,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
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,看向这边。
我愣住了,放下筷子站起来。
“你在说什么?我从来没见过你的手表。”
秦昊冲上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
“少装蒜!刚才就你去过我房间打扫卫生!”
“那表是我爸送我的成年礼,价值两百多万!”
“肯定是你这个穷鬼见钱眼开,给顺走了!”
秦朗也走了过来,阴阳怪气地附和。
“大哥,我就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吧。”
“这种出身的人,手脚不干净也是正常的。”
秦夫人坐在主桌上,脸色铁青。
“搜身!”
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又看向秦枫。
秦枫站在秦夫人身边,脸色有些难看,但没有说话。
“秦枫,你也不相信我吗?”
我颤抖着声音问。
秦枫避开了我的目光。
“浅浅,要是你拿了,就交出来。”
“今天是奶奶大寿,别把事情闹大。”
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。
在这个家里,我永远是一个外人。
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、被污蔑、被践踏的外人。
两个保镖走上来,粗暴地按住我。
当着所有宾客的面,他们翻遍了我的口袋,甚至想要搜我的身。
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
我拼命挣扎,大声喊冤。
“我没拿!我没拿!”
“啪!”
秦夫人走过来,狠狠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住口!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
这一巴掌,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,嘴角渗出了血丝。
就在这时,秦昊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块手表。
“哎呀,原来在这儿呢,刚才换衣服忘在兜里了。”
他一脸无辜地晃了晃手表,嘻嘻哈哈地说道。
全场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看着我,眼神里有同情,有嘲讽,更多的是看戏的冷漠。
没有道歉。
没有解释。
秦夫人只是厌恶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行了,既然找到了,就别闹了。”
“林浅,你去外面反省一下,别在这儿碍眼。”
就这样,我被赶出了宴会厅。
外面下起了暴雨。
秦昊指着门口的碎石地,恶狠狠地说:
“刚才你顶撞妈,去那儿跪着,跪到宴席结束为止。”
我看向秦枫。
他正忙着给宾客敬酒,连个眼神都没给我。
于是,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。
我在雨里跪了三个小时。
从身心俱疲,到心如死灰。
离开秦家别墅后,我拖着湿透的身体,漫无目的地走在公路上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秦枫发来的微信。
“别闹了,差不多就回来吧。”
“妈说了,只要你肯认错,婚期照旧。”
我看着屏幕上的字,只觉得恶心。
我直接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。
雨越下越大,我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高烧让我的头重脚轻,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踩棉花。
就在我快要晕倒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身边。
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冷峻而焦虑的脸。
“大小姐!”
是我的助理,陈默。
我再也支撑不住,眼前一黑,倒了下去。
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市中心最豪华的私立医院里。
房间里暖气充足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百合花香。
陈默守在床边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眉头紧锁。
看见我醒来,他立刻站了起来,眼中满是关切。
“大小姐,您终于醒了。”
“医生说您急性肺炎,加上过度劳累,差点……”
他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我撑着身子坐起来,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“两天两夜。”
陈默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。
“这两天,秦家那边一直在找您。”
我喝了口水,润了润嗓子,冷笑一声。
“找我?是怕我死了,没人给他们当免费保姆吧?”
陈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秦枫带人去您租的房子闹过,说您……私奔了。”
“秦家老太太因为这事气病了,现在秦家上下都在骂您不孝。”
“他们还在网上发了帖子,颠倒黑白,说您嫌贫爱富,卷了秦家的彩礼跑了。”
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
嫌贫爱富?卷款潜逃?
真是好大一盆脏水!
我林浅虽然隐瞒了身份,但在这段感情里,我掏心掏肺,倾其所有。
秦枫创业初期的资金,是我偷偷卖了母亲留下的首饰凑的。
秦家几次生意上的危机,是我暗中让陈默帮忙摆平的。
就连那个所谓的“彩礼”,也不过是秦枫给我的一张空头支票,说等公司上市了再兑现。
现在,他们竟然倒打一耙。
“大小姐,老爷子在国外知道了这件事,非常震怒。”
陈默顿了顿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。
“他说,如果您玩够了,就该回家了。”
“另外,关于秦家的那些合作……”
我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脑海里浮现出这三天在秦家受到的种种屈辱。
秦昊的嘲笑,秦朗的轻薄,秦夫人的巴掌,还有秦枫的冷漠。
一幕幕,像电影一样在眼前回放。
良久,我睁开眼睛,眸底一片冰寒。
“陈默。”
“在。”
“通知法务部,拟一份解约合同。”
“收回林氏集团在秦家公司的所有投资和股权。”
“另外,查一下秦家那几个兄弟的底细,我要他们所有的把柄。”
陈默的眼睛亮了,腰杆瞬间挺得笔直。
“是!大小姐!”
“还有,”我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“帮我准备一套衣服,我要去一趟秦家。”
“有些账,得当面算清楚。”
陈默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。
“明白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对了,秦家那个‘生日宴’的视频监控,我也让人弄到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
我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,鲜血涌出,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只有复仇的快感,在血管里沸腾。
秦家,你们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……
再次踏入秦家老宅,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。
这一次,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媳妇。
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装,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,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。
身后跟着陈默和四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。
气场全开。
秦家的大门紧闭着。
保镖上前按响了门铃。
过了好一会儿,刘妈才跑出来开门。
看见是我,她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“林……林小姐?您怎么回来了?”
“快走吧,夫人和少爷们都在气头上呢,说是要打断您的腿……”
我微微一笑,推开她,径直走了进去。
“打断我的腿?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客厅里,秦家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着。
秦老太太躺在躺椅上哼哼唧唧,秦夫人正在给她喂药。
秦枫三兄弟则围坐在茶几旁,似乎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我。
看见我进来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秦昊第一个反应过来,跳起来指着我骂道:
“林浅!你这个还敢回来?”
“这几天死哪儿去了?害得我们全家被亲戚笑话!”
“赶紧跪下给奶奶磕头认错!”
秦朗也阴测测地笑了起来。
“哟,还带了保镖?这是傍上哪个大款了?”
“我就说嘛,装什么清纯,骨子里就是个烂货。”
秦枫站起身,目光复杂地看着我。
“林浅,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?想吓唬谁?”
“只要你现在认错,之前的那些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既往不咎?
我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,带着无尽的嘲讽。
“秦枫,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”
“你以为我回来,是求你们原谅的?”
我走到茶几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。
“我是来通知你们,我们分手了。”
“并且,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秦夫人把药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摔。
“分手?你想得美!”
“我们秦家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吗?”
“既然进了这个门,生是秦家的人,死是秦家的鬼!”
“除非你把吃了秦家的、用了秦家的都吐出来!”
我给陈默使了个眼色。
陈默上前一步,打开公文包,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,“啪”地一声甩在桌上。
“秦夫人说得对,确实该算算账。”
“这是过去三年,秦氏企业接受‘林氏风投’的所有资金明细。”
“总计三亿五千万。”
“还有,这是秦枫先生创业初期,林小姐个人垫付的启动资金,五百万。”
“以及,秦朗先生在澳门赌博欠下的高利贷,也是林小姐暗中让人摆平的,两千万。”
“秦昊先生上次飙车撞人,赔偿款和封口费,三百万。”
陈默每念一项,秦家人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念到最后,整个客厅鸦雀无声。
秦枫颤抖着手拿起文件,翻了几页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林氏风投……是你?”
他猛地抬头看着我,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。
林氏风投,那是国内顶尖的投资公司,也是秦氏企业最大的金主爸爸。
秦枫一直以为是自己才华出众才拉到的投资。
却没想到,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铺路。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秦夫人尖叫起来。
“她就是个孤儿!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!”
“这肯定是假的!是伪造的!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,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丑。
“孤儿?”
“看来你们从来没去查过我的背景。”
“我是林震天的孙女,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“林浅。”
轰!
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秦家众人耳边炸响。
林震天!
那个跺跺脚,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传奇人物!
秦老太太吓得直接从躺椅上滚了下来。
秦朗和秦昊更是张大了嘴巴,像吞了两只死苍蝇。
秦枫踉跄着后退两步,跌坐在沙发上。
“浅浅……你是林家大小姐?”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瞒着我?”
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因为我想找一份纯粹的感情。”
“我想看看,如果没有林家大小姐的光环,你还会不会爱我。”
“结果,我很失望。”
“秦枫,你爱的不是我,是你自己,是你的面子,是你那虚伪的家庭。”
秦枫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突然冲过来,想要拉我的手。
“浅浅!我是爱你的!真的!”
“之前都是误会!是我妈和弟弟不懂事!”
“你原谅我好不好?我们重新开始!”
保镖上前一步,挡住了他。
陈默冷冷地开口:
“秦先生,请自重。”
“根据合同条款,由于秦氏企业严重违反合作协议,且存在重大信誉污点。”
“林氏集团决定立刻撤资,并收回所有股权。”
“限你们三天之内,归还所有款项。”
“否则,法院见。”
“三天?!”
秦夫人尖叫道,“那么多钱,我们怎么可能拿得出来!”
“拿不出来?”
我笑了笑,目光扫过这栋豪华的别墅。
“那就用这栋房子抵债吧。”
“还有你们名下的车子、股票、基金。”
“如果还不够,那就只能申请破产清算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毒妇!”
秦夫人指着我,气得浑身发抖,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秦家顿时乱作一团。
秦昊和秦朗哭爹喊娘,秦枫则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。
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,转身向外走去。
走到门口,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对了,秦昊。”
“你那双球鞋,我没刷干净。”
“不过以后,你恐怕连那样的鞋都穿不起了。”
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秦家大门。
身后的别墅里,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阳光洒在身上,暖洋洋的。
我深吸一口气,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这场噩梦,终于醒了。
……
离开秦家后的那个下午,阳光虽然明媚,但我心中的阴霾并未完全散去。
坐在迈巴赫的后座,我闭目养神,脑海中不断闪过秦枫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。
曾经,我以为那是爱。
现在看来,那不过是依附者失去宿主时的恐慌。
“大小姐,接下来去哪?”陈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“回公司。”我睁开眼,目光恢复了清明,“林氏那边,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。”
既然身份已经曝光,我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。
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林浅回来了。
不仅仅是为了复仇,更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人生。
回到林氏集团大厦,正如我所料,董事会的那群老狐狸已经炸开了锅。
爷爷去世后,我隐姓埋名这几年,集团内部早已暗流涌动。
副总裁张权,也就是我的表叔,一直觊觎董事长的位置。
这次我突然回归,还要大规模撤资,无疑是动了他的奶酪。
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。
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。
有惊讶,有探究,更多的是质疑。
张权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,手里转着钢笔,皮笑肉不笑。
“哟,这不是浅浅吗?”
“听说这几年去体验生活了?怎么突然想起来回公司了?”
“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玩够了,也该收收心了。”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。
在他眼里,我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根本不足为惧。
我径直走到主位坐下,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扔。
“张副总,叙旧的话以后再说。”
“今天召集大家来,只有一件事。”
“清算林氏在秦氏企业的所有投资项目。”
此言一出,会议室里一片哗然。
“撤资?现在秦氏的项目正在盈利期,这时候撤资不是疯了吗?”
“就是啊,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!”
“大小姐,你刚回来不懂业务,还是听张副总的吧。”
张权得意地笑了笑,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。
“浅浅啊,我知道你跟秦家那小子闹了别扭。”
“但是公私要分明嘛。”
“不能因为你个人的感情问题,损害公司的利益。”
“这个撤资案,我不同意。”
他一开口,立马有一半的董事附和。
我看着这群老谋深算的家伙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公私分明?”
“张副总,既然你提到了公私分明,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。”
我给陈默使了个眼色。
屏幕上立刻投影出一份财务报表。
“这是秦氏企业最近三年的财务状况。”
“表面上看,他们在盈利。”
“但实际上,他们一直在做假账,虚报利润。”
“而这些假账的经手人,正是张副总你推荐的财务总监。”
张权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”
“是不是胡说,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我站起身,双手撑在桌面上,目光凌厉地扫视全场。
“另外,我还查到,张副总私下里收了秦家三千万的回扣。”
“作为交换,你利用职务之便,给秦家批了几个高风险的贷款项目。”
“如果不及时撤资,一旦秦家资金链断裂,林氏将面临数十亿的亏损!”
全场死寂。
刚才还帮腔的董事们,此刻一个个低下了头,不敢出声。
张权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但他还在强撑。
“证据呢?没有证据你就是诽谤!”
我冷笑一声,按下了遥控器。
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。
视频里,张权正和秦枫在一家私人会所里推杯换盏。
秦枫递给张权一张支票,张权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张叔,这次多亏了您,我们秦家才能拿到那笔贷款。”
“放心,以后少不了您的好处。”
铁证如山。
张权瘫软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。
“保安,请张副总去喝茶。”
“另外,报警。”
我冷冷地说道。
看着张权被拖走,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凝重。
我重新坐回椅子上,环视众人。
“还有谁反对撤资?”
没有人敢说话。
“很好。”
“那就执行吧。”
“另外,通知媒体,我要召开新闻发布会。”
“正式宣布林氏与秦氏解除一切合作关系。”
……
新闻发布会的消息一出,整个商界都震动了。
秦家的股票在短短半小时内跌停。
银行开始催贷,供应商上门讨债,秦氏企业瞬间陷入了绝境。
秦枫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,发了无数条短信。
从哀求到威胁,再到咒骂。
我统统没有理会。
直到那天晚上,我在公司楼下被拦住了。
拦住我的不是秦枫,而是秦朗。
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卫衣,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,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。
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。
“林浅!你这个!”
“你把我们家害惨了!”
“我要杀了你!”
他嘶吼着冲过来,刀尖直指我的胸口。
周围的员工吓得尖叫四散。
我站在原地,冷冷地看着他,没有躲闪。
因为我知道,他伤不了我。
就在刀尖距离我只有几厘米的时候,一道黑影闪过。
“砰!”
秦朗被一脚踹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水果刀也飞出老远。
陈默收回腿,挡在我面前,眼神冰冷如铁。
几个保镖迅速冲上去,将秦朗按在地上。
“放开我!我要杀了她!我要杀了她!”
秦朗拼命挣扎,像是一头疯狗。
我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秦朗,你也有今天。”
“当初你羞辱我的时候,不是很威风吗?”
“怎么?现在只会像个泼妇一样撒野?”
秦朗抬起头,恶狠狠地瞪着我,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呸!你这个毒妇!”
“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我嫌恶地退后一步,拿出手帕擦了擦鞋面。
“做鬼?”
“那你可能要先去监狱里待几年了。”
“持刀行凶,意图谋杀。”
“这里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秦朗终于慌了。
“不……不要抓我!我是被逼的!”
“大哥!大哥救我!”
可惜,他的大哥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
看着秦朗被警察押上车,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这一切,都是他们咎由自取。
……
秦家的覆灭速度,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
一周后,秦氏企业正式宣布破产。
秦家别墅被法院查封拍卖。
秦老太太气急攻心,住进了ICU,听说情况很不乐观。
秦昊因为参与网络赌博和飙车肇事,也被抓了进去。
至于秦枫……
听说他现在流落街头,每天靠酗酒度日。
那天,我去墓园看望爷爷。
下山的时候,在路边的长椅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秦枫。
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大衣,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的白酒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。
看见我,他的眼睛亮了一下,挣扎着站起来。
“浅浅……”
他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。
保镖想要拦住他,我摆了摆手。
他走到我面前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“浅浅,我错了。”
“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我后悔了。”
“求求你,看在我们七年的感情份上,拉我一把吧。”
“只要你肯帮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他痛哭流涕,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,如今变成这副模样,我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。
没有恨,也没有爱。
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。
“秦枫。”
我淡淡地开口。
“七年的感情,早在那个雨夜,就被你们亲手毁了。”
“种什么因,得什么果。”
“这是你自己选的路,跪着也要走完。”
说完,我转身离开。
身后传来秦枫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“浅浅!不要走!不要丢下我!”
我没有回头。
风吹起我的风衣衣角,猎猎作响。
天空湛蓝,阳光正好。
我拿出手机,给陈默发了一条信息。
“订一张去巴黎的机票。”
“我想去散散心。”
“好的,大小姐。”
收起手机,我深吸一口气,大步向前走去。
新的生活,才刚刚开始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