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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isanye1周前 (12-12)文章推荐3
摘要:长姐给我下药,刚好成全我和她的心上人,带人来时长姐表情疑惑了 入秋的夜总来得急,刚过戌时,巷口的气死风灯就昏昏沉沉亮了起来,橘黄色的光透过蒙着灰的纱罩,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,像被揉皱的麻纸。苏绣挎着绣篮走在巷子里,粉蓝绣裙的下摆扫过路面的落叶,发出细碎的 “沙沙” 声 —— 她今日赶了幅…
长姐给我下药,刚好成全我和她的心上人,带人来时长姐表情疑惑了

入秋的夜总来得急,刚过戌时,巷口的气死风灯就昏昏沉沉亮了起来,橘黄色的光透过蒙着灰的纱罩,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,像被揉皱的麻纸。苏绣挎着绣篮走在巷子里,粉蓝绣裙的下摆扫过路面的落叶,发出细碎的 “沙沙” 声 —— 她今日赶了幅 “百鸟朝凤” 的绣活,收摊时已近深夜,巷里只剩几家窗棂还漏着微光,远远传来犬吠声,在空荡的巷子里撞出回音。

苏绣年方二十八,是巷里出了名的巧匠,指尖拈针,能把丝线绣得比真花还鲜活。她的绣篮里总躺着未完成的绣绷,今日是半朵玉兰,浅紫的花瓣刚勾完边,针线上还缠着几缕银线。青布围裙上沾着点皂角沫,是白日洗绣布时蹭上的,领口别着根银簪,簪头刻着小小的 “绣” 字,是她娘临终前给她的念想。她走得慢,手里攥着根绣花针 —— 老辈人说,绣娘的针沾着丝线的灵气,能避些不干净的东西,她虽不全信,却总习惯攥着,心里踏实。

走到巷中段时,苏绣忽然听见 “呜呜” 的哭声,细细的,裹着风,从巷口的老槐树下飘过来。她停下脚步,抬头往巷口看 —— 老槐树的枝桠光秃秃的,像干枯的手爪,树下蹲着个影子,缩成一团,灰扑扑的,像是堆破布。

“是谁在哭?” 苏绣轻声问,声音被夜风吹得散了些。

哭声顿了顿,接着又响起来,这次更清楚了,是个老妇人的声音,沙哑得像磨过粗砂:“姑娘…… 能不能帮个忙?我…… 我的腿……”

苏绣心善,见不得人受苦,赶紧挎着绣篮走过去。离得近了,才看清树下的人:是个穿灰破布衫的老妇,头发花白,乱蓬蓬地贴在脸上,右裤管空荡荡的,卷到膝盖处,露出的小腿皮肤皱巴巴的,沾着泥和草屑。她怀里抱着那截空裤管,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,面前的青石板上滴了几滴泪,却没洇开 —— 夜露重,石板早凉透了。

“大娘,您怎的了?” 苏绣蹲下来,绣篮放在脚边,指尖碰了碰老妇的胳膊,只觉得凉得刺骨,像摸了块冰。

老妇慢慢抬起头,脸上满是皱纹,左眼下方有颗黑痣,眼神浑浊,像蒙了层雾:“姑娘,我方才过街口,被一辆骡车轧了腿…… 车夫跑了,我没钱去药铺,腿断了,疼得厉害……” 她说着,指了指空荡荡的右裤管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我一个孤老婆子,无儿无女,这腿断了,可怎么活啊……”

苏绣看着那截空裤管,心里一阵发酸。她想起自己的娘,也是这般年纪走的,当时若有人帮衬,也不会走得那么急。“大娘,您莫慌,” 苏绣攥紧手里的绣花针,“我扶您去药铺,诊金我先替您垫着,等天亮了再寻那车夫说理。”

说着,她就想扶老妇起来。可刚伸出手,老妇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—— 那手枯瘦得像老树皮,指节突出,指甲缝里沾着点暗红的东西,像是血,又像是锈。苏绣心里莫名一紧,想抽回手,却被老妇攥得死死的。

“姑娘别急,” 老妇的哭声停了,眼神突然亮了些,盯着苏绣的手,像饿狼盯着肉,“我看姑娘的手又细又巧,定是做针线活的吧?”

苏绣愣了愣,点点头:“我是绣娘,靠绣活谋生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老妇笑了笑,嘴角咧开,露出几颗发黄的牙,“姑娘,我不要你扶我去药铺,也不要你垫诊金 —— 你帮我绣一只鞋,就一只,绣好了,我就不缠你,如何?”

“绣鞋?” 苏绣更懵了,“您的腿断了,要鞋做什么?”

“我有用,” 老妇的眼神暗了暗,攥着苏绣手腕的力气又大了些,“就一只,绣得结实些,针脚密些,姑娘这般灵巧,定然能绣好。你若是不绣,我…… 我就只能跟着你了,夜里冷,我总得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……”

这话听得苏绣心里发毛,可看着老妇可怜的样子,又狠不下心拒绝。她想了想,说:“行,我帮您绣。只是我此刻没带绣布和丝线,得从绣篮里找些现成的……”

说着,她弯腰去拿脚边的绣篮,手指刚碰到篮沿,余光忽然瞥见老妇的右裤管 —— 刚才老妇一直抱着裤管哭,这会儿手松了些,裤管晃了晃,竟从里面露出半只脚来!

那脚青黑色的,皮肤紧绷着,像是泡在水里泡久了,脚趾甲又长又尖,泛着灰光,根本不是断了的样子!

苏绣的心脏 “咯噔” 一下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她猛地抬头,看向老妇的手 —— 刚才没细看,此刻才发现,老妇指甲缝里的暗红,根本不是锈,是血!那颜色她太熟悉了 —— 上月巷中货郎失踪,里正曾带人查探,在货郎的货担旁发现过一点同样颜色的血,货郎的家人说,货郎的指甲盖被掀了,流的就是这种暗红的血!

“您的腿…… 没断?” 苏绣的声音发颤,想往后退,可手腕还被老妇攥着,动不了。

老妇脸上的可怜相瞬间消失了,嘴角咧得更大,几乎到了耳根,眼睛里的浑浊散去,露出两团黑漆漆的洞,没有眼白,只有深不见底的黑:“姑娘眼神真好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
她的声音也变了,不再沙哑,而是尖细的,像用指甲刮瓷碗:“我是没断腿,可我缺只鞋 —— 我缺的不是普通的鞋,是用巧匠的手绣出来的鞋,是沾着巧匠灵气的鞋!”

说着,老妇的另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,指甲瞬间变长,像尖利的爪子,抓向苏绣的右手 —— 那是苏绣绣活的手,指尖还带着丝线的温度。“传闻绣娘的手最灵,能绣活万物,我若是把你的手掰断,泡在血里当绣绷,绣出来的鞋肯定更合脚!”

苏绣这才明白,老妇哪是要她绣鞋,是要偷她的手!上月的货郎,说不定就是被她害了,指甲盖被掀,就是她掰手时弄的!

“你是鬼!你是断脚鬼!” 苏绣又惊又怒,拼命想挣开老妇的手。可老妇的力气大得惊人,攥着她的手腕,像铁钳似的,勒得她手腕生疼,几乎要断了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苏绣突然想起绣篮里的朱砂 —— 她平日绣红色的花,总带着一小盒朱砂,一来是朱砂颜色正,二来老辈人说朱砂能辟邪,绣在布上能防蛀,她便一直放在绣篮的角落里。刚才攥在手里的绣花针,针尖还沾着点朱砂,是白日绣红牡丹时蹭上的!

苏绣咬着牙,猛地抬起左手,将手里的绣花针狠狠扎向老妇的手背 —— 针尖的朱砂正好戳在老妇的皮肤上。

“啊 ——!”

老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。她攥着苏绣手腕的手瞬间松开,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。苏绣趁机往后退了几步,跌坐在青石板上,抬头一看,吓得差点叫出声 ——

老妇的身体正在变形!灰破布衫下的皮肤迅速干瘪,像被抽走了水分,露出里面青黑色的骨头,右腿的裤管彻底滑落,露出一截枯骨,没有皮肉,只有骨头架子,上面缠着几缕黑发。她的身上冒出阵阵黑气,黑气里传来细碎的 “滋滋” 声,像是有虫子在爬。左眼下方的黑痣裂开,露出一只小小的、发红的眼睛,死死盯着苏绣。

“你敢用朱砂伤我!” 断脚鬼尖声嘶吼,枯骨手爪在空中乱挥,黑气越来越浓,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我要把你的手掰断,把你的灵气吸光!”

苏绣哪敢停留,爬起来就往巷子里跑,绣篮都顾不上拿。她跑了几步,回头看了一眼 —— 断脚鬼想追上来,可刚迈出一步,身上的黑气就被气死风灯的光灼得 “滋滋” 响,她怕光,只能缩在老槐树下,恶狠狠地瞪着苏绣的背影。

苏绣不敢再回头,拼命往家跑,直到冲进家门,“砰” 地关上木门,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浑身的冷汗把粉蓝绣裙都浸湿了。她的手腕上留下一圈青紫色的印子,是被断脚鬼攥出来的,还在隐隐作痛。

过了好一会儿,苏绣才缓过劲来。她想起落在巷口的绣篮,心里犹豫了一下 —— 那里面有她娘留的银簪,还有未完成的玉兰绣绷。可一想到断脚鬼的样子,她又不敢出去。

直到天快亮时,巷里传来清扫的声音,苏绣才敢打开门,小心翼翼地往巷口走。老槐树下空荡荡的,断脚鬼不见了,只有她的绣篮放在地上,篮盖开着,里面的绣绷和丝线都还在,银簪也好好的。

可就在绣篮旁边,放着一只破鞋 —— 是只布鞋,鞋面灰扑扑的,鞋底磨得快透了,鞋尖沾着暗红的血,和老妇指甲缝里的血一模一样。苏绣心里一紧,赶紧跑去寻里正。

里正带着捕快赶来,拾起破鞋细瞧,突然脸色变了:“这鞋…… 是上月失踪的货郎的!货郎的家人说,他失踪那日穿的就是这双布鞋,鞋跟处有个补丁!”

苏绣这才明白,断脚鬼不仅要偷巧匠的手,还害了货郎,那只破鞋,就是货郎的。

后来,捕快依着里正的吩咐,在老槐树下掘土,挖出了半枚货郎常用的铜铃铛,铃铛上沾着土,还有点暗红的血。断脚鬼怕光,只能夜里出来作祟,白日就藏在老槐树的树根下。

从那以后,苏绣再也不敢深夜收摊了,巷里的绣娘们也都学她,在绣花针上沾点朱砂,收摊时结伴而行。没人再见过断脚鬼,可每当深夜,路过老槐树下时,总能听见细细的哭声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,又像是在抱怨 —— 抱怨那根沾了朱砂的绣花针,坏了她偷手的好事。


半个月后的一个雨天,苏绣在家整理娘的旧木箱 —— 箱子里藏着娘年轻时的绣品,有她从未见过的 “双鲤戏荷”“岁寒三友”,针脚细密得能看清鲤鱼的鳞片。翻到箱底时,她的手指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是个褪色的红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裹着半块绣布,还有一枚银簪 —— 那银簪和她领口别着的一模一样,簪头也刻着 “绣” 字,只是边缘更旧,像是被摩挲了几十年。

绣布是浅青色的,上面只绣了半只鞋,鞋面上的缠枝莲才绣了两朵,针脚和她的如出一辙,甚至连丝线的配色都分毫不差。更让她心头一震的是,绣布的角落绣着个小小的 “兰” 字,旁边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 —— 不是血,是朱砂,和她那日扎断脚鬼的朱砂颜色完全相同。

苏绣突然想起断脚鬼左眼下方的黑痣 —— 她娘的旧年画像里,娘的师姐柳兰,左眼下方也有颗一模一样的黑痣!幼时她听娘提过,柳兰是当年镇上最厉害的绣娘,比娘还巧,可二十年前突然失踪了,有人说她被骡车轧断了腿,死在了城外的乱葬岗,也有人说她卷了别家的绣品跑了。

苏绣握着那半块绣布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她翻出娘的手札,泛黄的纸页上写着:“兰姐为争‘绣魁’,被张货郎诬陷偷了绣稿,争执时被骡车撞断腿,我没敢站出来作证…… 她临走前说,要绣完那只‘缠枝莲鞋’,说绣娘的手,不能白断……”

张货郎 —— 不就是上月失踪的货郎的爹?

那日夜里,苏绣抱着半块绣布,又去了老槐树下。她点了盏油灯,将绣布铺在青石板上,从绣篮里取出丝线和针,沾了朱砂,接着柳兰没绣完的缠枝莲,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。油灯的光晃啊晃,照得她手腕上的青痕隐隐发亮。

绣到最后一针时,风突然停了,巷里的犬吠声也没了。苏绣抬头,看见老槐树下站着个穿灰布衫的影子,是柳兰 —— 这次她没有变形,右腿好好的,穿着双浅青色的绣鞋,鞋面上是完整的缠枝莲,左眼下方的黑痣淡了许多,眼神里没有了戾气,只有平静。

“谢谢你,师妹的女儿。” 柳兰的声音很轻,像风拂过绣布,“我不是要偷你的手,是想让你帮我绣完这只鞋 —— 当年我断了腿,没绣完它,怨气散不去,才会糊涂害了张货郎的儿子…… 现在鞋绣完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
苏绣看着她脚上的绣鞋,忽然发现,鞋跟处的补丁,和货郎那只破鞋的补丁,针脚一模一样 —— 那是柳兰当年教她娘的针法。

柳兰笑了笑,身影慢慢变得透明,像融化在油灯的光里。临走前,她指了指苏绣领口的银簪:“这簪子,是我当年送你娘的,刻的是我的名字‘绣’,不是你的…… 替我跟你娘说,我不怪她了。”

影子彻底消失后,苏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绣布 —— 上面的缠枝莲鞋不见了,只留下一行淡淡的字:“绣娘的手,要绣活,不要绣恨。”

从那以后,深夜的老槐树下,再也没有哭声了。苏绣把那半块绣布和娘的手札放在一起,每次绣鞋时,都会多绣一朵缠枝莲 —— 她要绣的,不是怨气,是柳兰没绣完的温柔,是娘藏了二十年的愧疚,也是每个绣娘心里,那点不肯熄灭的、对针与线的热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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